沈南初人狠话不多,泼完咖啡就拿起桌上的吃蛋糕的银色小勺,直接往她的嘴里捅。
捅的她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嘴巴合不上,一个劲犯呕,想挣扎也没办法,被沈南初一只手就控制的死死的。
“唔...呕呕呕...”口水从她嘴里流了出来。
卷发妇人看到沈南初这么可怕,那捅人的样子,简直像要杀人啊,吓的身体往后退。
“我杀了你...呕呕呕”
还能嘴硬啊,看来是她下手太轻了吧,沈南初将勺子换了个方向,继续捅,捅到出血,捅到她终于求饶:“饶了我...我错了。”
沈南初将勺子贴在她脸上,带出血丝,手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语气冷淡:“错哪了?”
黄发妇女现在可是什么都顾不上了,没有形象,没有自尊,她只知道好难受,后悔惹上活阎王了。
早知道那强奸犯的女儿这么凶狠,她说话的声音就小点了。
“我说,我说,我不该在面前那么说帝瑛啻,他毕竟是你爸。”
死不认错啊,骨气这么硬呢,嘴巴这么臭。
“给我端两杯开水来,洗洗这女人的臭嘴。”沈南初朝店里吩咐。
店里的人立马去准备了两大杯开水,那可是沈南初啊,堂堂景二爷的夫人,这家商场就是景霆渊的。
那还不是沈南初说了算。
店员拿着托盘,将两杯开水放下就走。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帝瑛啻的女儿,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可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沈南初就把一整杯开水全泼到了女人脸上。
女人发出惊天的嚎叫,皮肤被烫伤,迅速发红。
另一卷发妇女见状就想逃,该死的,神经病出街了,就说强奸犯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跟她爹一个德性,她先逃去搬救兵。
沈南初自然也不会放过她,脚一勾凳子,一用力,就甩出去凳子,砸在了卷发妇女的脑袋上。
卷发妇女也叫着摔倒了。
“夫人,你没事吧。”
有几个黑衣人跑来扶起狼狈的卷发妇女。
那卷发妇女迅速得意起来,手一指沈南初,眼睛发狠,“给我打死那个贱人,把她的衣服全扒了,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