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薇抬起头,用着满是崇拜和温柔的目光,凝视着他,几秒后也悄然半垂下头,但嘴角已扬起羞赧的笑。
景礼成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闹死闹活想嫁给景霆渊的女人,竟然公然勾引自己。
有意思了,要是能在黄月薇得手前,先跟她混一混,那景霆渊玩的岂不就是他玩过的。
呵,送景霆渊一顶绿帽子,真兴奋啊。
有点口干舌燥,他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而他没注意到,黄月薇脸上那抹得逞的笑容。
花老先生的戏正唱到高潮,粉丝都激动起来,而一个端着热茶的侍女,被几个鼓掌喝彩的粉丝一吓,茶杯就往景霆渊的身上倒去。
一瞬间,褐红色的茶水全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二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侍女瑟缩着就要跪下。
“没关系。”景霆渊冷漠道,起身离开戏厅。
而刚刚还害怕的要命的侍女,往老太太的方向点头致意。
“好戏就要到高潮了”,老太太点评着,脸上挂着志得意满。
黄月薇也起身,往卧房的方向走。
“去,把沈南初叫到我这来。”老太太吩咐芳姑,接下来是景霆渊和黄月薇的戏,可不能叫沈南初搅和了。
再过个十来分钟,她还要亲自带着沈南初去捉奸。
让沈南初亲眼见见枕边人是怎么背叛的,看她以后还怎么得意。
沈南初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现在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专心看戏。
“南初啊”,偏偏老太太非要跟她搭话,手还搭在了她的胳膊上,可别说,怪瘆得慌。
“我刚刚听亲戚传,说你就是制香的南风,年轻有为,了不起啊。”
咦,沈南初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
“其实想想你也不错,制的一手好香,样貌才华都行,我之前是不清楚你有这么多优点,所以刁难了你几回,我诚心向你道歉。”
黄鼠狼开始拜年了,尽说些虚伪的假话。
这些她也会,都是成了精的,谁怕谁啊。
“祖母,您看您说的,什么刁难啊,那分明是对我的考验,我都懂,景家百年大族,景二爷声名在外,他的儿媳妇哪能是个普通人啊,所以您才才几次三番试探我,我怎么会怪您呢。”
“那就好,南初,你可真是个好孩子,这几天因为我考验你,霆渊对我也有意见,等这戏唱完,我们一起去找霆渊说清楚吧,哎,也不知道霆渊这孩子去哪了?”
沈南初接着她的话:“哦,他去房间换衣服了,刚刚有侍女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