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宗,怎么了?景霆渊怕她受了委屈,他冷冷瞥着楼梯上嚎叫的阉猪,什么货色也敢打她的主意。
“你...你别过来...”
炮灰男这会才真是吓破了胆,“二...二爷,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我是孬种,怂货,阉猪,嫂子教训我教训的好,二爷,您饶了我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就是想跟沈南初来场艳遇,怎么就惹上了二爷的女人了。
他不过是听说昨晚有人闹腾的欢,他就去打听了一下,知道是17楼的名叫沈南初的女人。
“二爷,我给您做牛做马...”炮灰男硬是爬起来跪着,此刻保命比什么都重要。
景霆渊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他不怎么抽烟,但打火机倒是常备着一个。
幽暗的环境里,跳跃的火光显得格外渗人。
“二爷,您要抽烟啊,我有烟,我给您拿。”
不等他有动作,景霆渊把打火机一个抛物线扔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落在炮灰男的身上,迅速点燃衣物。
“啊————”阉猪发出的嚎叫也太难听了点。
景霆渊转身上楼,初初说了,他有血光之灾。
这下都齐了。
他赶忙去追沈南初,见她还在等电梯,他站在她旁边,手要去牵她,却被狠狠甩开了。
“我来晚了。”他道歉。
沈南初美眸微张,开始夺命质问:“说,你一大早去哪了?渣男!把我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是吧,不负责任是吧,腻了是吧,脑袋给你拧下来。”
景霆渊无奈,几乎是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是渣男了。
再说了,他也没把她吃干抹净啊。
他上前,胳膊拢住她,不管她的挣扎,用力搂到怀里。
嘴角隐约是无奈的笑,“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你昨晚倒是睡的好了,翻来覆去,把我的胳膊压出血了,你以为我早上是去了哪?”
说着松开她,他脱掉外套,只见左肩确实换过了纱布。
昨晚她砸了花瓶在他左肩,她也确实睡姿不够好,也许真的压着他的伤口了。
“我给你留了字条,还发了短信”,现在该他开始计较了,“你怎么会没收到?”
沈南初理不直气也壮,“收到了,我就是不看。”
她挑衅似的迎着他的目光,爱咋咋地,他还敢教训自己不成。
景霆渊当然不会狠狠教训她,只是俯身咬在她的唇上,听到她痛到“嘶”的一声,他才松开。
“长本事了你,我的消息你也敢不看。”
沈南初给了他一个鬼脸,知道是自己错了,也怕他再揪着不放,赶紧说:“我饿了,要吃饭。”
“我以为你被自己气饱了呢。”景霆渊话上打趣着她,人却主动,去够她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牵着,走进电梯。
明天就是医学大赛正式开始的日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则逆天舆论八卦引爆整个酒店。
【左拥景二爷,右抱陆姜小少爷,沈南初脚踏无数船,景二爷为爱发疯,亲自到酒店捉奸,并毒死情敌陆姜。】
正在吃着西瓜的沈南初:“???”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