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衡挠挠脑袋,不好意思说道:“给师父行多大礼我都乐意,师父,今天可不可以教教我解冰蛊。”
这师徒俩一个乐意教一个乐意学,但传到景老太太那,可真是炸了祖坟般震惊。
“真是天大的笑话,那沈南初不过是在国外念了四年医学,就敢在外面称老师,教的还是叶衡,传出去真是丢死人了。”
芳姑就附和:“就是,沈南初没有任何行医经验,不过误打误撞让景霆渊身体好了点,就敢在外面吹嘘,那叶公子出身医学世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医学院副教授,她还能给叶公子当老师了?真是不要脸,老太太,我看呐,就是景霆渊惯着她,叶公子不过是卖个面子而已,他还能真认沈南初当师父不成。”
景老太太听她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些。
芳姑生出奸计:“老太太,最近景霆渊是太嚣张了些,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我看是时候杀鸡儆猴了。”
景老太太眼里闪过精光,“好,既然沈南初这么爱炫耀自己没有的医术,咱们就给她这个机会,要是她医死了人,呵。”
主仆二人对视一笑,眼里都是得意。
安特助火急火燎来禀告:“二爷,老太太这么晚了来这找少夫人,我听您的,没让她们进来,老太太现在正发着火呢。”
自从跟老太太彻底不装了后,景霆渊就加强了对她的戒备,不准她再自由出入景园。
他瞥了眼大钟,这都晚上九点半了,昔日怕死的要命,整天养生的人这次倒不要命了,这么晚还来这。
“去看看。”他戏谑道。
“反了他了,这里的地盘还不都是景家的,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拦着我,去叫景霆渊来。”景老太太命令着。
景园的私卫都只听令于景霆渊,“老太太,二爷有令,不让您进去。”
“祖母,晚上好啊”,就在这时,景霆渊带着人慢悠悠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是笑着的,但景老太太知道,他背地里有多得意,他的心思有多阴冷。
“景霆渊,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说着接过芳姑递过来的拐杖,大有在这赖着,不解释满意她不走的态势。
景霆渊大方道:“去给祖母抬张椅子来,别让祖母站累了。”
景老太太冷哼了声,真就在椅子上坐下了。
“祖母,听说您找我夫人,不巧,现在太晚了,她睡下了,以后想见她,请早上九点后,晚上六点前。”
“放肆!”在景家,她想见谁就见谁,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安排时间了,她沈南初算什么东西,景霆渊又算什么东西。
一个靠景家才拥有一切的人,现在翅膀硬了,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去把沈南初叫来见我,如果她不来,怠慢长辈,不尊孝道,按家法,该杖责一百。”
景霆渊“哦?”了一声,转向安特助问道:“安明,查一下,我夫人管家后,有没有修订家法,增加晚辈睡觉后未见长辈早被杖责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