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燕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服。
警察沉声道：“你看看薛娇娇，因为你们的行为受到了多大的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弥补一些你犯下的过错，别再拖了，赶紧说实话吧。”
警察微微点头，眼神犀利，紧盯着朱晓燕，再次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欺负她？”
朱晓燕缩了缩脖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课间操的时候，我们本来就打算去找薛娇娇的。
我们几个从教室里出来，一路小跑到操场，本以为能在课间操的队伍里找到她，可她却没在。
我们就在操场附近晃悠，心里还挺生气，觉得她故意躲着我们似的。
后来，我们在操场边逗留了一会儿，眼睛一直盯着厕所那个方向。
没一会儿，就看到薛娇娇一个人从厕所出来了。
我们当时就像饿狼看到猎物一样，一下子就围了上去，二话不说就把她拉走了。
我们把她拉到操场角落，就开始质问她为什么不打扫我们的卫生，她还想反抗，我们一气之下就……就动手了。”
朱晓燕说着，头低得更低了，不敢看警察的眼睛。
警察在问询室里来回踱步，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嗒嗒”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仿佛敲在朱晓燕的心坎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那警服上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彰显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警察停下脚步，眼神如利剑般射向朱晓燕，语气严厉地追问：“你们把薛娇娇拉走的时候，她有没有向你们求饶？
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还有，你们打她的时候，有没有用什么工具？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
你们把她拉到哪里打的？
周围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警察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一样向朱晓燕砸去，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让她清楚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朱晓燕的脸色越发苍白，嘴唇颤抖着回答：“她……她求我们放过她，可我们没听。
我们没用工具，就用手……就我们三个，没其他人。
我们把她拉到操场后面的旧仓库那里打的，当时周围……周围好像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