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和毛毛也连声附和,“可不是!小少爷也好厉害,年纪这么小骑术就这么好。”
在他们看来,只要能正常驭马行走,骑术就是顶顶好的了。
裴霁回到正房时,闵月清正靠在榻上看着书,见他进门,闵月清招了招手,裴霁就走到了闵月清面前。
“是不是腿疼?”他一进门,闵月清就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
裴霁果然诚实地点了点头。
闵月清伸手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解开他的衣服,发现小崽崽细嫩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红,正中间甚至有一些瘀得发紫,可以预见到如果路再长一点,就要破皮流血了。
虽然知道这是学骑马的必经之路,闵月清还是心疼地皱起了眉。
侍立一旁的阿梅却不如闵月清沉得住气,一看这情景当即倒抽了口气,心疼得一叠声地道:“哎呀,怎么会伤成这样?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话刚说完就赶紧去取金创药了。
闵月清看着怀里的小崽崽问道:“明天还敢骑马吗?”
裴霁虽然疼,眼里却毫无怯意,反而还安慰娘亲道:“娘亲,其实没有那么疼,只是看起来厉害而已,不耽误明天骑马的。”
闵月清都忍不住为自己的小崽崽感到骄傲,才五岁,就有这么强的毅力,从小被这么多人宠着伺候着,却没有半点娇气,完全不会因为受了伤吃了苦就胆怯不前,真是处处都合她的脾气。
相处短短几个月下来,闵月清已经打心底里把裴霁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小孩,而不是像刚开始一样,为了还原主的情而把他当成责任。
而且,不知是她学得太好,还是她跟原主的习惯做派本就相像,这孩子从一开始就对她天然地亲近,直到现在也是一样,这种血脉相连的亲昵是做不了假的,而她对这孩子的撒娇也毫无抵抗力,只要看着他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黑玛瑙似的大眼睛,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想满足他的一切愿望。
闵月清重重地在小崽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赞道:“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宝贝,真坚强!”
裴霁不出意料地又红了小脸,一双黑玛瑙般透亮的眸子飞快地朝娘亲看了一眼,看完后立刻又害羞地低了下去,把滚烫的小脸贴在娘亲的肩窝。
闵月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