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奶奶还健在吗?”甄渊晨见我没有回答达哥的问题,再问一遍。
对于爷爷奶奶,说实话,我印象不深,我记事起就没怎么见过他们,还在懵懵懂懂的年纪参加了他们的葬礼。“不在了。”没有太多的悲伤。
“那你父母?”
“我爸爸妈妈是摄影师,还活着。”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样的提问忽然有种厌恶,这份厌恶的情绪是自然流露出来的,不受我的控制。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什么身份?我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而已。老师您还是和我说数学方面的问题吧!”我的语气很不客气了。
“你问的问题的答案就在你写的文章中,数学是工具,函数是工具,工具就是为服务而生的,各为其主。桥梁却不是任何一方的工具,而是双方的工具。你可以用好工具,我也可以,别人也可以。”他看着我,目光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但是工具总是掌握在自己手上才安心。”
这讲的是数学吗?真的是离谱。“老师,我暂时不能接受您的另一个身份,您如果不讲数学我就先回教室了?”我没有在办公室多待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