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嘤咛一声,伸手进了他的裤子。
像最后一丝理智被触发,他一下从糊涂中醒来,按住了李雪的手说:“不能这样。李雪,你才多大,我多大?你知道不知道,我还没离婚?”
李雪说:“谁考虑这些呀,离不离婚重要吗?我也没说就嫁给你呀。”
沈在心奋起力量,把她的手拉出来,坐起来一半,柔韧度极好的李雪,竟然把白亮的胸凑到他脸前了,挤在他脸上。
太要命。
他差点就这样沦陷。
但毕竟力量上占上风,他控制住李雪,把李雪放到床里侧,不顾她吭吭要哭,警告她说:“你还没结婚。糟蹋了你自己,将来你会后悔的。听到了没有?这事儿我谁也不说,就当没发生过。”
迅速爬起来,也不管衣物凌乱,他就跑出来了。
毕竟是在假期,又是外科,没有紧急手术,走廊也没人,灯被关了一半,一时晦涩不明。
他喘口气,收拾收拾,再找房间,找到一间,推推门,发现人从里头插上,再找一间,门是推开了,里头有女的声音,问了一句“谁”,这是护士在里头。
他只好说声对不起,再赶紧出来。
这是医院吗?
我们值班,就都关上门值班吗?
只是在医院,脱了羽绒服,穿的是白大褂,羽绒服还在值班室,他感觉越来越冷,哈哈手,可谓又冷又困。
走了两个来回,相信夜里不会有什么事儿,又带着对这家医院的不满,他像是逃课的学生,直接溜回家。
到了家,哆哆嗦嗦,打开水龙头,胡乱涂了两把脸,冷静一下,却还是旖旎的欲念。
人也是动物。
这本能降不住呀。
真想脱了裤子,在卫生间解决一回。
进了卧室,因为灯的床头开关装的有问题,不靠里侧床头,在另一侧,与他睡觉习惯相悖,他往往都是先关灯再上床,这回也没开灯,胡乱脱一脱,打着手机灯爬上床了。
上床就知道坏了。
姜惟没走。
她忙碌到半夜,不想这么冷的天去酒店,在自己床上睡着呢。
关键是这时候,姜惟她醒了。
她也变得慌乱,赶紧往外推人,追问沈在心:“沈在心,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钻被窝里,要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