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别墅的门,是一位家人把沈在心和王迅音带进去的。
王迅音叫他松伯。
王建洲坐在饭厅的餐桌上,桌前是油条、豆浆,还有三颗剥光的鸡蛋,其中两个都已经去黄。
他身材高大消瘦,两鬓斑白,年龄上,他应该比尤青山大上10来岁,却与尤青山被酒色掏空的气色截然不同,显得笔挺精神,像一位军人。
关键是?
沈在心觉得在哪儿见过。
王建洲笑眯眯地让他们坐下,看看二人,自己侄子王迅音头发凌乱,打着哈欠,而沈在心?却像是有着早起的习惯。
细看这个年轻人,精神头很好,个子也挺高,消瘦,留着利落的头发,不算太短,但也没有像一些年轻人为了追求帅气,好留发型,留很长,鼻梁高挺,面容清俊,穿着也不是很时髦,但是整洁干净,搭配简约。
他也是见过这个年轻人的,但是比着以前,似乎更显健康,有着更多的阳光。
视线落到沈在心的手上,是一个医用保温箱……
他笑着说:“沈医生,别来无恙呀,想不起来了,你趁我的车,来找尤雅,去见王建洲,我就是王建洲呀。”
沈在心轰隆一下把人对照上了。
当年,他因为一位老太太突然发病,急救之后,送往医院,之后着急往回赶,坐的是老太太家属的车,到了别墅区就下来了。
没想到?
他惊讶地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