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弟,这是我叔家里,今天我堂弟结婚,做席的事就麻烦你嘞!”
昨儿个星期六,那拉就找着何雨柱,说星期天他堂弟结婚,想请他帮忙去做席。
何雨柱也没多问,就同意了。
这不今天跟着那拉来到一个挺大的四合院里,来给人做席来了。
“没事,那老哥,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我还得谢谢您呢!给我介绍活计,让我有了赚钱的机会呢!”
何雨柱昨晚虽然过来了,不过那是晚上,看不太清楚这院子的格局。
现在一边和那拉说着话,一边走进去打量着院子,再想起主家准备的那些个食材。
嚯!真别说,这群前朝的遗老遗少现在日子过得哟!是真舒服啊!
“嗨!何老弟你说的什么话,什么钱不钱的,只要你今天把酒席给我做好喽!”
“我叔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就这样啊!我前面还有事,先走了啊!”那拉说完就走了。
何雨柱等他走了,也是带着几个主家给自己准备几个打下手的帮厨,认真做起饭菜起来。
........
“正鸿啊!他就是何老弟,我请来的厨师,我就说了他厨艺相当不错吧?现在你信了吧?”
“信信信,多谢哥您给我找了何师傅来帮忙,”
“您就是何师傅啊!今天实在太感谢你了,您做的菜饭特别好吃,让来家里的宾客吃的个个是竖起大拇指,十分满意,我爹和我也倍有面子,”
“来,何师傅,这是二十块钱,你收着吧!”
中午吃完酒席以后,那拉带着新郎官来找何雨柱,见到他就是一顿夸,说完又要拿出二十块给他做辛苦费。
“做个饭五块十块钱最多了,您又是那大哥的兄弟,我........”
“诶?那大哥你说你堂弟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一看对方要给二十块钱,觉得太多了,有点不好意思收啊!
突然想起那拉刚刚说过,他堂弟叫什么名字来着?
证鸿?那证鸿?
这不我那姐,那鹰她爹嘛?
上辈子她说我枪郎哥唱的歌,都是农民才听的歌的时候,何雨柱也很气愤啊!
“啊!我堂弟叫那证鸿,怎么啦?”那拉有点不解问道。
“呵呵.......
“没事,我就是觉得你堂弟名字挺好听的。”
“既然是你堂弟赏的钱,那我就不客气了,”知道是那姐她爹以后,给多少何雨柱都不客气了。
接过钱塞进口袋,同时心想早知道是她爹,给多少钱自己也不能过来给她爹做饭啊!
这不晦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