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啊怪不得!”
“这朱梦梦也太坏了吧,给人戴绿帽子就算了,还诬陷人家殴打她想把人送进大牢!”
“我知道了,她是想和离,还想拿到黄大山的家产,这恶毒的女人!”
那几个婆子听到这,也高声坚定方才的话。
“我就说我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过,我就说我没看错吧!”
“是啊,我就说我瞧见他出现在过村口!”
“做假证要坐牢,我是真真切切看到的!”
跟朱梦梦一头的那婆子听到这,害怕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季时月面前,“大人,大人别让我坐牢啊,都是朱梦梦都是,是朱梦梦让我诬陷黄大山的!”
朱梦梦没想到那婆子抗压能力这么弱,一下就把自己供出来。
“你胡说什么!”
季时月手里的惊堂木“啪”的敲响。
“大胆朱梦梦,你竟敢戏弄本官!”
“还有你这书生,你们两人狼狈为奸,陷害他人,可知罪!”
书生王默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收紧,“大人,您定是弄错了,小生并不认识这妇人。”
季时月呵了一声,方才还一口一个姑娘,现在着急撇清关系就是妇人了。
“那你如何解释,这朱梦梦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王默张了张口,他想说这隔肚验亲之法不准确,可明明朱梦梦的血又与黄大山的血不融合。
“满口胡言,妄想蒙蔽本官,来人啊,给我打二十大板!”
季时月将手里的令牌丢下去。
王默听到这,也慌了。
他一介书生,若是挨了这二十大板,不死也半废了。
“大人,冤枉啊,小生的确与朱梦梦发生过关系,但都是这贱人勾引的我啊!”
“她还意欲诬陷黄大山,好拿到他手里的田地。”
朱梦梦有片刻的愣神,她有些不敢置信,昔日温声细语哄着自己的情郎,转头会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自己身上。
“王郎!”
“你......”
王默面色冷峻,“朱梦梦,你我本就是错误的开始,你幡然悔悟,现在还来得及!”
朱梦梦捂着肚子,双眸满是不敢置信。
她以为王默会是良人,所以想方设法都要跟他在一块,甚至不惜听从他的话,陷害黄大山,谋取那些东西。
可现在,王默转头就要撇清干系,保全自己。
朱梦梦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好像都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