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武摸摸柳如烟的头发，笑着说道：“不必惊异，我估计你是某种特殊体质，昨天刚好触发激活了。”
他还没查过资料，当然不知道柳如烟是什么特殊体质。
事实上，之前的影师也没看出来。
但他就是敢说，因为这剧情他已经非常眼熟了。
“特殊体质？”柳如烟好像还在梦中一样，若有所悟：“原来如此。”
她活了二十六年，已经接受自己天赋普通的事实。
却没想到在昨天一下子翻身了，一夜突破九级，这天赋绝对不简单。
她也是个冰雪聪明之人，立刻明白了秦锋为什么会甘愿成为赘婿隔天挨巴掌的原因。
只是这么一想，她对于秦锋更加厌恶了。
柳如烟定了定心神，向着顾惟武说道：“顾公子，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跟你一辈子，无所谓名分。”
她说的极为认真，没有因为骤然得到天赋就心生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