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凌飞扬一个小天才想挑起联邦武圣战争，属实有些不够格。贺拔破军那样的，还有些可能。
但同样的事情由异族来做，事情又不一样，性质很严重。
凌九霄看向凌破空，见其双眼中布有血丝，旋即说道：“你现在的样子，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你智计频出，却是一败再败，这正告诉你一切只凭实力说话。”
“老祖说的是。”
凌破空低下头，乖乖认错。
他也知道一切凭实力说话，若是顾惟武实力不如凌飞扬、贺拔破军，他的计策都会成功。
若是顾惟武实力与贺拔破军齐平，他也只会丢些脸面。
但偏偏顾惟武实力远超任何一个同龄天才，这才让他受到现在这样严重的损失。
“这一次清剿噬血蝠，就由你去办。”凌九霄语气放缓，慈详的说道：“你现在的情况也好，既是惩戒，也好磨磨性子。等你办完事回来，我助你再开前路。”
与顾清源那样的新晋武圣不一样，凌家的武王多是他的优秀后代，他有着更加包容的心态。
武圣可以阻道，他当然可以开道，只是要费不少精力。
而凌破空被磨去的感悟，还是要自己感悟回来才行，并且这过程更加艰辛，极大可能一辈子也无法突破原来的境界。
“多谢祖爷垂怜，我必定不负所托！”
凌破空十分激动，立即拜谢。
就算向上突破的希望渺茫，总好过现在欲进不得被卡一辈子要好。
“唉，也是一个教训。”凌九霄叹息一声，说道：“不要过于钻营计谋，还是要着眼于自身实力之上。”
他又看向了凌天青一眼，说道：“东南战争大学的校长之位，还是该由我凌家执掌，就由你去那里坐镇吧。”
“三个月之后再去，近五年尽量让渡顾家的力量，也是为破空之事付出的代价。”
凌家、顾家的矛盾，在于人才的归属。
而凌破空在东南大区武考犯了不少错，是他们输了一层。
未来十年的人才，他们都不会争，损失不小。
其造成的后续影响，更是十分巨大。
实际的障碍可以搬走，心里的屏障却没那么容易堪破。
“祖爷，全都怪我。”
凌破空垂下头，十分歉疚。
要不是他的过错，家族不会受到这种损失。
凌九霄摇摇头，并不多做责怪：“不必多说，把我吩咐的事办好就行了。然后，通知其他人做战时准备。”
“真要开战了吗？可凌飞扬的死因还没调查清楚。”
几人十分不解的看着凌九霄。
“不管这次是异族所为还是联邦内部所为，他们都有着各自的目的，这件事不会么结束的。”
“而且，这件事的另一重点，那只武考显形的吞影化形兽，却是实打实的异族呢。”
凌九霄目光修远，已经看透了许多。
不管是谁动的手，敢对执政家族动手，都代表着这是一个多事之秋。
“我们明白了，会让下面人做好准备的。”
凌天青、凌破空几人连连点，十分郑重的答道。
凌九霄点头，示意几人各自离开。
凌破空要出发清除联邦内的噬血蝠族，完成武圣布置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