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望着天空中飞起的鸟,眸中渐渐蕴起一抹惆怅,“玉竹。”她唤道。
“奴婢在。”
“吩咐下去,府上设宴三日,这是阿宁为我们争取来的荣耀,不能白白枉费了她的一片苦心。”
太妃和王妃亲自来府上接温宁的事不胫而走。接下来的三天里,各行商户都快把时家的门槛踏破了,礼品几乎堆满了整个库房。
就连平日里眼睛都要长在头顶上的官家夫人们,也是借此机会想攀上几分交情。
温宜忙着应酬,一面又忙着谈生意促合作。
眼看洛安街上那几家即将陷入关闭的境地的铺面,现在却是客似云来,日进斗金。
热闹的不止时家,青石街的汲古草堂更是“热闹”非凡!
那夜,温宁叫了几个靠谱机灵的家仆出去后,他们就去各处茶摊小商贩那散播消息,为草堂招揽了十几位“客人”。
楚慕白正和何若兰戚戚我我,就听见院外有人在大声吆喝,“怎么今日不营业了吗?我们都要想死若兰姑娘了!”
“是啊!老子今日好容易把钱攒够了,就是为了我的香兰妹妹!”
王妈妈顾忌楚慕白在草堂,不能让他知晓自己的假身份,便早早的关了门,连门前的红灯笼都灭掉了。
可谁曾想,平日里都没生意上门,今夜突然来了这么多“客人”。
正想着怎么劝他们回去,哪怕白日里来,她让些优惠也成。
可这些人就是围着门口不肯走,还一个劲的朝院里喊着姑娘的名字。
可把王妈妈急坏了。
楚慕白翻身下床,抓起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黑着脸问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何若兰死死的抓着被角,唇角一撇,如泣如诉的哭起来,“阿郎,都是我不好,我那同乡的妹子香兰被人给骗了,那男人不仅打骂她还骗了她的身子,香兰知道后要跟他一刀两断,那男人不肯,就找了一帮人来毁她名节。”
何若兰见他不肯信自己,就缠上他的手臂,泪眼婆娑的望着他,“阿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等天一亮,我就把香兰和她们几个送走。”
楚慕白不悦的嗯了一声,看着何若兰肤白胜雪,两朵花呼之欲出,又来了兴趣。
可这还没开始呢,外面又喊了起来。
楚慕白彻底没了这方面的心思,披好衣服出去了。
“吵嚷什么?”楚慕白呵斥道。
为首的那个叫木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