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叫我一声救命恩人,要么你现在告诉我这面具的机关在哪里?”温宁转过身,正八经的看着她,目光坚定。
月寻合上双眼,懒得理她。
温宁也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他不急,她更不急!
流青出府后,守在王府外的陈直立刻跟了上去。
流青是坐王府马车去的青石街,陈直一路尾随,亲眼看见她进了茗兰酒肆。
酒肆附近也有他们的人,便招呼过来一个生面孔,冒充酒客进去。
流青买完酒出了酒肆,遇上了陈直。
“和硕郡主也喜欢夜茗兰?”陈直打开酒塞,闻了闻,没见异常,这才还给了她。
流青福身见礼,“是买来做消杀用的。”
婢女发敏起的痘,虽不传染,但是燃酒消杀一下,是很多平民人家常做的事。
墨温宁来自商贾之家,有些平民习性不足为奇。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郡主还是懂享受的人。夜茗兰酒香奇特,燃烧过后空气中会存留一股淡淡的奇特香气,确实比一般的酒好闻许多。
只是这二两一壶,一口气买了十壶,全燃了用来消杀屋子,二十两啊!
这是他两个月的俸禄了。
陈青心中暗叹,真是财大气粗。
他们走后,掌柜进了酒肆暗室。
把流青和陈直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或云和棉雨。
“是主子给我们的消息吗?”棉雨也受了重伤,卧在榻上,脸色苍白。
从她苏醒过来,得知主子逃进了王府,她就一直在懊恼自己,如果不是她违抗主子的命令,贸然前去营救,此时她在王府里也能想到办法救出主子。
或云却没有她这么乐观,“主子受了箭伤,也不知道伤势如何,禄北候的人对宝贤王府严防死守,我们的人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这丫鬟来买酒未必就是主子的意思。”
月寻做事滴水不漏,他绝不会轻易暴露酒肆据点。又怎会让王府的丫鬟来买夜茗香,却一句话一个字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