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间,你好像在看书,看什么呢?」
「一首诗。」
「诗?你?什么诗?」
「咋啦?有什么可奇怪的。」
「多少有些惊讶,说嘛说嘛」
「苏轼的定风波。」
「这位小哥,定风波只是词牌名,后面要跟着题名才行,是莫听穿林打叶声?还是常羡人间琢玉郎?」
「这位小姐姐,不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ok?就是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喜欢?我看你当时很认真的样子。」
「嗯」
「喜欢里面的哪一句?」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理由?」
「任你狂风暴雨,我自泰然处之。」
「你.....」
「开个玩笑嘛,这么激动干嘛,这句话,是我希望达到的人生状态,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影响自己。」
「嗯,确实不错,一蓑烟雨任平生同学,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注意一下,这是一首词,不是诗。」
「呵呵,我自泰然处之。」
.......
“冬雪,你怎么了?”
青梅的小手,在齐冬雪面前不住晃悠着。
“没.....没什么。”
缓过神来的冬雪,有些局促地回道,“刚回忆起一些事。”
“吓我一跳,你刚才发呆的时候还笑了。”
青梅长舒了一口气,“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这两个昆仑人中,有你认识的吗?”
冬雪摇摇头,“不,不认识,只是有些耳熟。”
“哪一个?”
青梅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
冬雪没搭理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认真说道,“等他们回来,我们各自分开,去每一家闻字屋寻找两个灾祸的消息。如果隋落魄和这个任平生可以被排除,再将范围扩大,元君只是说有可能是昆仑人,并没有肯定。”
不久后,三位穿着普通,神色警惕的青年男子陆续进入这家食字屋,很快,五人相继离开,朝着不同方向散去。
快步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周围,是被称为杂脉的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