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说,“他是你爸爸,你不能负责这件案子,你回家去吧。”
李琳琳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她的确应该回避,但她还是很不情愿的把相机和卷尺递给郭天。
法医室里,陆佩、钱浅和李小卫继续搜证。
陆佩摘下死者的手表,“没有滴答声,是真货,标签贴纸还没磨损,可能是新买的。”
钱浅说,“他中了大奖总要庆祝吧,跑去买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好在舞娘面前献宝。”
死者的袜子底部是破的,钱浅问,“现在流行这样的洞洞袜?”
郭天站在李步劳赌场的监控摄像头底下,他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
刘大海快步走过来,“我和签所得凭单给死者的经理谈过,他去调监控录影带了,他记得这个大赢家。”
话刚说完,李步劳永远西装革履的走了过来,刘大海客套的说,“真是意外啊。
李步劳直接说,“那个小胖子诈赌。”
刘大海问,“那你怎么处理?”
李步劳说,“我们稍微聊了一下,我没有杀他。”
郭天更直接,“你有把他带去囚房吗?”
李步劳笑了,“各位,我们现在都说是拘留所了。”
李步劳带着郭天到一间类似审讯室的房间里,里面布置得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郭天耸了下鼻子,“闻起来像清洁队刚来过。”
郭天走到房间的角落,打开鉴证箱,李步劳说,“警卫2点时把那家伙带来这里,然后我过来和他聊了一下,他大概3点时离开,监控都有录到。”
郭天说,“很好,等一下再看录影带,可否请你关灯?”
李步劳很配合的关了照明,“我和我的客人聊天并不违法,那小子作弊,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结果那小子告诉我,简单生活,多做好事,然后我就让他走了。”
郭天拿着紫光灯到处找血迹,李步劳问,“你知道轮盘赌桌上,庄家的赢率是多少吗?”
郭天说,“5.26%,爱因斯坦研究过轮盘,他说赢轮盘的唯一办法,是趁庄家不注意的时候把钱偷走。”
李步劳摇头,“这根本行不通,永远都有人在盯场子的。”
郭天说,“也许是内贼所为,有人买通你手下。”
李步劳笑了笑,“我很想知道,你是因为不能指控我谋杀,或是琳琳兑现我的支票而生气,那些钱很清白的。”
郭天看着他的眼睛,“看不见不表示,不存在。”
李步劳说,“随便你,那小子卷走我的钱,如果你知道他是怎么耍老千的,告诉我一声。”
法医室里。
张哲看着死者的脚底板,“无论如何,淤伤和袜底的破洞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