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灯光，漏了一丝丝温柔进来。
陆明知看着眼前的应乐，她用泛红的眼眶说：“只是我的心告诉我，要用尽全力去尝试。”
“就像你曾经那样。”
陆明知撇过头，如擂鼓般的心脏，传来阵阵不适感。
应乐没有在说话。
陆明知擦了擦眼角，回头深深的望着应乐，过了一分钟，也可能是一秒，应乐没有那种意识，陆明知转身走回客厅中间的沙发上。
苏菲的歌声还在继续，两人却无心欣赏。
“你今天工作还顺利吗？”应乐跟着走了过来。
陆明知手肘撑在膝盖上，抬眼看向她，睫毛上带着泪渍。
“本来挺好的，被某人全毁掉了。”
应乐：“抱歉，你看到我的车了？来你公司楼下的行为，有点卑鄙吧，不过，就算知道，我也会故意这样做的。 ”
陆明知眼睛弯了弯：“你确实该知道的，太狡猾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迟疑的问：“你……你就这样出来，公司没事吗？”
应乐听完笑了，“嗯，着急地工作都收尾了，剩下的，简单处理了一下。”
说着她对上陆明知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轻咳一声：“咳，公司员工看不下去我唉声叹气打扰他们，我被赶出来了。”
陆明知伸手，摸到了应乐的眼睛。
“有黑眼圈了，你没睡觉吗？”
应乐脑袋向着他手心贴了贴，微微闭上眼。
“嗯，一整天都在盯着你的朋友圈看呢。”
陆明知眼里的喜悦好像满溢的月光，应乐感觉到一片明亮。
他拇指缓缓摩挲着应乐的脸颊皮肤，诧异的说：“但看起来还是挺精神的。”
“因为想要尽力看起来不错，所以在硬装呢！”
应乐抓住那只不停摩挲的手，端着脸苦笑说：“其实状态有点糟糕，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陆明知却不同意的摇头：“我全听进去了。”
“至少我知道，我眼中的应乐，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疯狂做事的人。”
“毕竟，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挺希望你能为我做这些的，或者，说些好听的虚话。”
陆明知好像回想起了以前的心事，那些没法明说的心思，此刻说起有点糗，所以他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应乐吃惊的看着他，一时间无法将眼前的人和以前交往时那个温柔的人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