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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你回来了啊!”
苏文泽看周围邻居全都是一脸怪异的看向自己,心里十分犯嘀咕。
他最近可是春风得意。
整个京市小学到高中可只有他一个人校长到港市交流学习。
落落这个女儿可真是他的福星啊。
可没想到一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他的妻女,而是所有邻居怪异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什么沾染不得的臭狗屎一样。
而且那些邻居们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忌惮以及审视。
“婶子,这是怎么了?”
“我们家发生什么事了?”
邻居大婶讪讪一笑,“我跟你们家岳父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婶子说话你可别介意啊!”
苏文泽满脑袋问号,“怎么了,婶子?”
“这......”
“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
苏文泽一听这话不是啥好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面上还是一片真诚,“没事儿,婶子你说!”
“你们家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
邻居大婶说话有些难为情,不知道怎么张口。
苏文泽有些不耐烦,这人有话就说,磨磨唧唧干什么?
“就是什么?”
“就是你家最近倒霉的很稳定!”
“婶子,你......”
邻居大婶眼见苏文泽有些生气,赶忙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苏文泽听完就沉默了。
脑子里不由想起娘曾经说过,落落的福运来的十分诡异,让他小心。
可他当时立即就否定了娘的说法,还说娘是无事生非,是嫉妒落落。
“所以,婶子建议你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你岳父岳母,还有妻子和女儿先!“
其实邻居大婶是想告诉他别进家门,说不定家里真的有什么脏东西。
还在暗示他要不要找人来驱驱邪
苏文泽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出了邻居大婶的意思。
但他刚坐了这么久的火车回到家,全身都酸了,不回家洗漱一番不现实。
苏文泽用琐打开院门,走进院子,发现院子里好几盆花都倒在地上,走到客厅的地板上还有好些血迹,不知何时,院子里吹来一阵冷风,一阵恐惧没来由的爬上苏文泽心头。
苏文泽赶紧放下手中的行李,简单换洗后坐三轮车往医院赶。
当然,苏文泽还是十分懂礼数的,不忘在半路买了些水果什么的。
苏文泽赶到医院就看见,岳父,岳母,妻子,女儿齐齐整整全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