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在寂静的密室中回响,一个青年男子踏入了这片昏暗之地。他身着一袭黑袍,身姿修长却透着几分邪气,眼神在触及那被缚女子的瞬间,瞬间被贪婪的欲火点燃。
他缓缓走近,目光像黏腻的蛛丝,在女子的面容和身姿上肆意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轻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美人,瞧瞧这可怜模样。你若臣服于我,往后便不必在这暗无天日之地受苦,荣华富贵、宠爱怜惜,我皆能给你。”
说着,他伸出手,指尖带着迫不及待的颤抖,朝着女子的脸颊摸去,想要感受那如丝般的嫩滑,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眼中的欲望之火几近将这密室的阴暗都驱散。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女子的瞬间,女子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眼中满是鄙夷与不屑。
恰似一道寒光,直直地刺向男子,让他的动作猛地一顿,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
青年男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与羞恼。
女子朱唇轻启,发出如冰棱碰撞般清冷的声音:“谢不弃!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当年你爹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若非他逃得快,现在你怕是连现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眼前的男子不过是脚下的蝼蚁,言语间的嘲讽如同一把把利刃,直刺男子的自尊。
谢不弃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的欲望被怒火取代,双手紧握,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贱人,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说着,抬手欲狠狠扇向女子,手掌带起一阵风声,眼看就要落在那娇嫩的脸颊上。
“住手!”一声呵斥从密室入口传来,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不弃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与畏惧。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缓缓走来,他身着暗纹锦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仔细瞧去,与青年男子眉眼间确有几分相似。
中年男子目光如炬,先扫了一眼被缚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看向青年男子,呵斥道:“不成器的东西,这般色迷心窍,莫要误了大事!”
“是父亲,孩儿知错!”谢不弃虽满心愤恨,但在父亲面前也只能强压怒火,低下头去,双手紧握在身侧,似在极力忍耐。
中年男子踱步走近女子,围着她缓缓转了一圈,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思量,良久,才开口道:“多年未见,你这性子倒是一点未改,还是如此霸道刚烈。”
“呵呵!”女子抬起头盯着他,冷笑道:“我是该称呼你为侠隐岛岛主谢玄空呢?还是该喊你做绝绝子?千年未见,不仅年轻了些许,竟是连姓名都改了,怎么?当年侥幸逃得性命,躲到这孤悬海外的破岛,是被我吓破了胆?”
谢玄空神色未起波澜,眼神中透着几分冷漠与笃定,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哼,过去之事何必再提,名字也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如今我已突破十星位,成就这启元大陆万古第一人,这天下间还有谁能与我抗衡?想当年你何等威风凛凛,可如今呢?还不是沦为我的阶下囚。念在千年前你我曾有过的那一丝交情,只要你乖乖交出《血海魔功》,我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说罢,他负手而立,静静地注视着女子,眼神中虽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但更多的是胜券在握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等女子做出那顺服的抉择。
“哼!”女子满脸不屑,“万古第一人?呵!你既如此自信,又何必再觊觎我的《血海魔功》呢?你莫不是以为突破了十星位,便能真的无敌于世间?真是可笑至极!痴心妄想!”
谢玄空脸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冷哼道:“冥顽不灵!当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就不怕我一声令下,派遣岛中精锐倾巢而出,将你那阿修罗族连根拔起,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