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体征基本上正常了,可以先送患者进病房,等麻醉药效过去,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了。”林青松向沈修远汇报着情况。
沈修远听后微微点头,见患者无大碍,便揽着江景天的肩膀,满心欢喜地想要请他吃饭。
“有意思。”江景天转过身,与沈修远边走边轻声说道。
“什么有意思?”沈修远误以为江景天是不习惯自己揽肩的动作,连忙松开了手,关切地询问。
“心胸外科主任自己的心脏都不太好。”江景天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又似在讲述一件颇为有趣的事情。
沈修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江景天是在说林青松, “不能吧?我们每季度都安排体检啊,他的报告没问题的。”
江景天挑了挑眉,“啧,怎么说?打个赌?”
沈修远点了点头,“行啊,我们去问问。”
两人折返回去,走到林青松办公室在二楼,此时刚好是饭点,但是也许是刚下手术,林青松还没去打饭。
透过窗户,只见他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眼睛微闭,但是整个人却不是放松的状态,他的眉头皱巴巴的凑在一起。
办公室内,文件散乱地堆在桌上,几本厚重的医学书籍随意地翻开在一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合上。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在诉说着林青松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