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从陈兵内襟扯出他和挑轮河的剑牌放入自己囊中,陈兵虚弱得无法反抗。
“你们的目标似乎是科学院?去那里做什么?”
“转移人才,天下大陆,有一个更完整的机构……”
“我不是无情的人,如果你能赎罪的话,剑牌还是会还给你的。”
“我没有求你救我……”陈兵侧倒在地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给他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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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宇背后的白剑一阵悸动,将陈兵身上伤口尽数封住,虽然效力比用在自己身上低了很多,看起来至少是死不了。
他继续在下水道行走,如今桥钢城的居民只敢在白天外出,一旦黑夜来临,大批不知从哪里集合的寻剑者,死士,热火力小组就会开始交战,他们既不特意攻击平民,却也不会在意错杀一条性命。
在这时,才愈发体现从剑的存在意义,他们完全无视弹矢在战场穿行,各种十人组成,手持土造热武器的火力小组形如稻草一样被割下人头。
这种情况愈是靠近寻剑者大楼便愈是明显,导致大批用于镇压普通寻剑者的热火力小组无法进入寻剑者大楼一带,而且防线上的寻剑者也配置了大量弓弩与炸药,导致这场动乱迟迟不能告终,甚至屡屡有寻剑者反扑的胜战。
这时便可知道,天剑的从剑如今都在以寻剑者大楼做据点活动,而天剑虽神龙不见头尾,仍然有很大可能在寻剑者大楼的某一处。
布造说:“天剑自然是在东旗大陆的天上。”
方才在地面观察战斗时,般能井行使出的付出代价的方式换来天剑力量,天剑力量似乎就是反重力使身体变轻的力量,他与布造逃脱时展现出的能力并无不同。
从剑即如此,或许天剑拥有更强大更完整的力量,那便是完全的反重力能力,令天剑可以漂浮在天上数千米甚至万米高。
所以布造才说:“天剑自然是在东旗大陆的天上。”这句话一方面代表天剑长存于天上活动,一方面又说明天剑正从天空监视地面的一切。
如今,宅宇不是从剑,亦不是什么生剑或死剑,他只能操控一丁点生剑的力量,若被弹矢击中要害,恐怕连生剑都救不了他。
如若作为持有从剑剑牌的人,以此为赌注向东旗大陆的其余从剑挑战,应该是能合乎规矩进入寻剑者大楼,若是更进一步在那里将其余的从剑,盲眼女与布造击败的话,那便是由不得天剑继续观察他,必能将天剑逼出来见他!
只是……杀人便是杀人,他且行寻剑者之事,心却不曾像融铁那样炽烈。陈兵与般能井行这样以命搏命在他眼中是十分不解。
寻剑者只是一些仰望七剑的暴徒吗,也不像,千千万万的寻剑者中最终只有七个人能夺得七剑,他们是怀着何种心情锻炼技艺,拼杀,然后死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