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像朵玫瑰花!”
“你喜欢她什么啊?”
“漂亮!”
“呃!”
钱佳怡虽然没有喜欢过人,但她以为喜欢不能这么肤浅。
“那新郎呢?”
庄凌述歪着脑袋回忆,他兄弟爱的深沉,经常在女方上夜班的时候悄摸摸护送,从无间断。
“是个痴情种!”他如此点评道。
“那你输的不冤,换我也选他,有情郎难得啊。”
庄凌述更难过了,“嗷嗷”就是一嗓子吼出来。
“我那还来不及告白的初恋啊!”
钱佳怡直翻白眼,你那算屁的初恋,也就你自己单方面好色罢了,人家女孩才委屈咧,啥也没干,招来你这只苍蝇。
等庄凌述光打雷不下雨嚎爽了,他将神通一收,盘腿坐着,开始盘问起钱佳怡来。
“喂,假小子,说出你的故事,让凌哥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两人都是铁路二代,打小就在一个家属院住着,钱佳怡又淘气,只爱跟男孩玩,不爱跟女孩玩,遂得了个假小子的外号。
“也没什么,就孙家老二,你知道的啊,我爸妈没推脱他们家的求亲。”
“孙老二,那个娘娘腔啊!”
庄凌述只要想起这人,心里就一阵不痛快,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爬满了。
主要是这个年代,大家都崇尚军人,欣赏的是力量感,一个大男人却比女人还能打扮,这谁看了不犯怵。
“啧啧,假小子,听哥一句劝,这人嫁不得啊。”
“我难道不晓得?问题是想要逃离爹妈,唯一的途径就是下乡,我吃不了这个苦。”
“你倒是直接,不过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你提前将自己给嫁出去。”
钱佳怡满怀期待,结果听到这么一句话,气的提拳就压过去开揍。
“欸欸,手下留情啊。”
庄凌述抓住她的皓腕,镇压住这场单方面的殴打,他坐直身体,正色道:“我认真的,你寻个不怕朱家的,就比如我!”
“你?”
钱佳怡持怀疑态度:“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妈催婚催的烦,我还没玩够呢。”
庄凌述再次强调:“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以后不能阻止我和兄弟们一块玩。”
钱佳怡就着月光打量这个高瘦的男人,挺好一人,就是还没长大,不过怎么都比太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