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收起委屈的小表情,恢复老神在在:“急什么?”
“嗯?”两根指头做剪刀状威胁的一晃而过。
“咳——”
“如果没有你今天的爆发,那么下回我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李团和政委一起聆听老太太的咒骂。”
“并且,助力老太太将刘培土同志的晦暗心思摊开到阳光底下。”
君尧无疑很了解人心。
“刘家烈属的名头用好了是护身符,可是用过了也很容易被反噬不是吗。”
姜萌听得头皮发麻,她不是个多有心计的人,出招永远是大开大合,像这种忍一时慢慢筹谋,最后一举压死敌人的手段,她永远也学不会。
“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
“谈不上布局,我调来248团时,刚巧和刘培土同级别,都是一营里的连长,后来老营长转业,他为了争夺营长就用过这招。”
“我在248团里不如他根基深,忍了一手,再后来因为表现出色,又恰巧二营长升职调走,我就顶了他的位置。”
姜萌眼神一利,恨恨捶床:“还真是个老手,简直败坏他们家的门风。”
君尧握过她的手,仔细查看过后,发现并没有受伤,这才置于掌心轻轻揉捏着。
“犯不着生气,像这种小人我如果要整他轻而易举,可为什么要一直留到现在?”
这也正是姜萌所不解的地方,忙问:“为什么呀?换作我一晚上也忍不了。”
“因为我要消耗掉他烈属这道护身符,让他陷入泥里再不得翻身。”
早早闹开了背个处分不痛不痒,哪怕转业回去,有份工作不也过的挺美,那怎么能行?
君尧从不以势压人,但不代表他就如外表这般无害,他周身的棱角从来没有少过,只是平时都隐藏在伪装之下。
姜萌听着男人平静放狠话,眸子大亮,这种撕碎伪装露出尖锐的割裂感,深深吸引住她心跳的悸动。
嫌热的她主动往火炉身上靠,面对面跪坐着,双手捧住那张俊脸狠狠亲了一口。
“你这样真迷人,我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