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伟的话语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沉甸甸的石块,砸落在众人的心间,让本就压抑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侯伟的话,仿佛在这强大的圣地面前,他们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脱的机会了。
侯伟把侯杰叫唤到面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这些年,委屈你了。”
侯杰泪流满面,哽咽道:“父亲。”
侯伟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递给他:“这是为父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这样你还能走得体面一点。”
侯杰颤抖着接过玉瓶,侯伟心中不忍,转身背对众人说:“去吧,各自做好准备。”
第二天,天空被一道绚烂的光影划过,那是一台向着月清宗疾驰而去的花车。这花车流光溢彩,周身光芒如同灵动的水流不断流转,又仿若点点星辰从浩瀚天际坠落凡间,璀璨而夺目。花车之中,赵师师安然静坐,双目闭合。她虽未有所动作,却自然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那是属于圣地之主的威严,她的坐姿端庄而肃穆,仅仅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不敢亵渎的庄重之感,不容置疑,不可冒犯。
在花车的后面,紧紧跟着十几艘飞行法船,船身之上醒目地刻着“自在”二字。
而在第一艘飞行法船的船头之上,龙破天、花解语、程玲、南宫珍珍和冷洋静静地站着,而在他们的身后,站着的是张剑心等考核前三的八人,百胜峰的弟子们整齐地排列着,一个个精神抖擞,他们身上的服饰在风中猎猎作响。每一位弟子的眼神中都透着自信与自豪,他们整齐的队列和昂扬的斗志,散发出一种只有圣地才有的气势,令人心生敬畏。紧随第一艘飞行法船的,是十几艘同样载满百胜峰长老和弟子的飞行法船。
紧接着,便是圣地附属宗门宗主那浩浩荡荡的飞行法宝。
在月清宗宗门周遭方圆百里的范围之内,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了许多身影。那些都是圣地附属宗门的修士,他们身着各色法衣,周身灵光闪烁,如同繁星点点洒落在月清宗周围。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宗门的修士,他们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也纷纷赶来,想要在这场可能发生的大变故中分得一杯羹或者是单纯地来凑个热闹。更有不少独来独往的散修,他们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从各个角落汇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