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是杜光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答应下来。
但雪如年不一样。
失败了又没什么坏处，如果真的收了一位【大师级】的大佬当徒弟，岂不血赚？
他不依道：“身为徒弟，难道不应该孝敬师父吗？”
众人：……
麻了。
冯应哈哈一笑：“我就站在这里，你试试能不能让我移动一步。”
“如果你成功了，我就考虑一下。”
常林心底明悟。
冯大先生明显是在给对方找台阶下。
雪如年则表示这不行：“我们两个实力相差这么悬殊，冯大先生好意思吗。”
“这样，我们各租借一位‘觉醒’境界的宠兽，对战一场，觉得怎么样？”
冯大先生以为天色已晚，对方是知道自己不愿战斗，才用出的缓兵之计。
淡然道：“觉醒境界的宠兽，也就两三项招式，没什么可打的。”
是吗？
雪如年不语。
除了【化形】，自己现在已经有九项招式了。
其中还有一项高阶招式。
小少年抬起手腕：“既然这样，我就要耍无赖了。”
录音播放。
……
雪如年沉吟着：“所以你打算拜我为师？”
冯大先生淡然一笑：“不错。”
……
众人：？？？
雪如年眼神湛蓝，笑道：“冯大先生，出门行走，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WTF？！
场面陷入诡异的沉默。
连于明明都不知道雪如年是什么时候录的音。
说实在，于老师直接被雪如年秀了一脸……
冯应眼底掠过一丝惊艳。胆大心细，说的莫过于此。
雪如年玩笑道：“冯大先生，你也不想录音传到班级群里去吧？”
他其实是看准了冯应风轻云淡，所以才敢开这样的玩笑。
如果遇上秦淮那样的。
阴险毒辣，成天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雪如年绝对掉头就走。
冯大先生听罢，哈哈一笑，无所谓道。
“你若想发，你发便是。”
雪如年歪头，面露疑惑。
确实没看出来丝毫被威胁到的样子。
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冯应站稳身子，朝着雪如年行了一礼：“小师傅。”
常林：！！！
雪如年心底直呼“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