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说几句惋惜的话表达一下惋惜之情,却被门外的喧哗之声吸引,四人出来一看,一位风姿少年披麻戴孝,一绦白绫吊着受伤的左臂,端端正正的跪在门外。安自东一看此情况心中不解,但还是起身搀扶,谁料那人不仅推开安自东的手,还自顾自地跪在门外,任由旁人搀扶也不动一分。
“这位兄台,你这般披麻戴孝,那段霖并非汝父,因何这般如此呢!”
安自东看着这奇怪的一幕,自古以来,唯有亲子为亲父披麻戴孝,才出言发问,哪知是那边的汉丰先开了口。
“梁羽?为何你会在这里,还有这麻孝又是为何?”
“沈兄曾有恩与我,亦有恩与我父,我理应为他披麻戴孝。”
“梁羽?梁羽?”
安自东念叨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段霖的遗书中提起过的名字。
“啊?你是梁羽,你且等等。”
安自东想起了这个熟悉的名字,丢下众人跑进院中,只剩下错愕的几人四目相对。没多大一会儿,安自东便从内屋中拖出一杆亮闪闪的长枪,吃力的靠在门框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