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朗听那女人的回答,心中颇感无奈,自己脱离社会许多年,对这些生意人之间存在的纠葛和利害不甚了了,只能老实坐着,看着他们之间的交涉。只要不爆发冲突便可,若是贸然干预,怕是会弄巧成拙,反倒麻烦了店主,那我可罪孽深重了,想到此处把头彻底的偏到一边,只支棱起耳朵,默默的注意着那边的动向。
“你的哥哥在我们老板开设的赌场,小玩了几把,输了点小~钱~,那小子还想赖账跑路,现在落我们老大手里了,他让你拿钱去赎人。”
那人边说边笑,尤其是那小钱二字,说的格外拖沓,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有说法的,这小钱便是隐语,后面还有深层的含义在里面。一听是他哥的事,那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刚才的镇定一瞬间烟消云散,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能让这个坚强的女人这般失望。
“他…欠你们多少钱?”
她说这话的时候,深深的低着头,颤颤巍巍的带着几分哭腔。
“不多,也就这个数。”
发话的人抬起右手,三根指头直直的伸着,她抬起头,一张俏丽的面庞之上流出两道泪痕,双眼空洞的望着那三根手指,妄想做的最后的挣扎。
“三万?”
“三十万。”
一脸得意的坏笑,似乎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