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般的流程是无罪之人只需要做完笔录就可以放他们走了,有的借此牟利,金额巨大的会被没收非法所得,运气不好的可能还要住上几天,毕竟那瓶子的钱都是脏钱,赚脏钱可不好。”
“有人被短期拘留吗?”
李乾朗就是随口一问,没想那么多,可没想到这井文还真知道这么几个人。
“两个富豪、一个摔跤手、一个舞女,”
“这么多人啊,都是因为什么?”
窗外风渐渐小了,寒冷的气息随着风势褪去,天上的月亮透过稀薄的云层,将银色的薄毯铺满大地。原本黑暗的天空上银光映射,几颗星星微明闪烁,为迷途未归之人照亮回家的路。也有几缕月光照进走廊,散在二人的身上,井文接过李乾朗的话茬,讲起了这四个人入狱的原因。
“那两个富豪的,本来就是简简单单的看个比赛,下个注图个刺激罢了,可他们两个本身不太干净,两个人都是国家的干部,这次被查却在两人的名下查到大量的财产,这表明了两个人有过以权谋私等等不正当的行为,现在先给他们两个安排十五天大礼包,等到真相大白之后再给两人定夺,是关是放,就看两个人心里有没有鬼了。至于剩下的两个人,倒没什么大的毛病,那个摔跤手是因为他为了让自己的块头更大,更加吸引眼球以此来增加自己的知名度,非法拥有使用合成类固醇,所以才被定了个小罪。剩下的那个舞女就很纠结了。”
“哦?此话怎讲?前面还说她问题不是很大,怎么又纠结上了?”
“她是个可怜的姑娘,白天在饭店里打工,晚上去那种地方挣快钱,要说也是无辜,只可惜家中有个不着调的爹。她妈死的早,只剩下她和他爹,他爹偏偏是个酒鬼,一喝酒就发酒疯,对她非打即骂,打完还问她要钱,这不前几天他的父亲又找了一个相好,两人情投意合都挺满意,眼看就要定下了,人家女方又提了个要求,女方有个二十岁的儿子,至今单身,她的后妈的意思是,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不妨让两个孩子认识认识,还能省下不必要的过程。可对方家中的儿子是个妥妥的废人,体重三百二十斤,腰粗腿短大屁股圆脸,整个一猪站起来了。不吹不黑,这就是那个姑娘的笔录原话,她正直花样年华,怎可能答应这等过分的要求,可人家女方说了,不嫁就涨彩礼。涨了二十万彩礼,他父亲就是个社会闲散人员,只会问女儿要钱,哪有所谓的存款。无奈之下,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给了她两条路,要不嫁过去成全他爹,要不就拿出这二十万来。这女孩也是刚烈,宁愿去挣这个钱,也绝不妥协,所以她才去那个地方想挣点快钱,据她所说她才去了八天,那天晚上一过,她就能攒够这些钱,她说了只要攒够了,就把钱给他父亲然后和那个家断绝来往,这二十万就算是感谢他的养育之恩,也算对得起自己母亲的在天之灵。”
照这么一说,我那晚去的还真不是个时候,苦难之人本就艰难,自己那晚误打误撞,耽误了她的事,说来真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