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贤微微转头,再次看向程一,目光从他的头顶一直打量到脚下,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也听说你家里是富商,不过,没想到你这小子出手这么大方。
好吧,谁让我是头呢?既然你这么热情,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是先说好,我可要吃三头鲍。”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
程一自信地笑道:“没问题,李 sir,一定让您满意,不光是您,所有人都有三头鲍。”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一种豪迈。
李修贤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看你这小子这么大方,我都不舍得给你一个下马威了。
好了,大家别聊了,过来开会。”说完,他率先朝着会议室走去,其他同事也带着愉悦的心情,纷纷跟上。
众人鱼贯而入,来到一张长形的会议桌旁依次就座,李修贤神色凝重地坐在正中央的位置。
他目光缓缓扫过两边的手下,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静:“就在今天凌晨,警局接到报案,屯门友爱邨出了一起恶性案件。
受害者是一位名叫李华月的女士,她打麻将一直到深夜才回家。当她进入小区电梯后,竟被一名身份不明的男子尾行。
在电梯内,那男子对李华月实施了暴力殴打,直至她昏厥过去,随后惨遭侵犯。直到凌晨时分,电梯管理员发现了她,这才报了警。”
李修贤眉头紧皱,接着说道:“现在问题是,当事人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尽管女警员已经对她做了口供,可我仔细看过,口供里关于疑犯的信息几乎为零。没有身份线索,相貌特征全无,甚至连衣着打扮都毫无印象。”
阿麦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这么看来,这份口供简直没什么可用的价值啊。”
小辣椒猛地一拍桌子,眼中怒火中烧:“这种人渣,要是抓到了,就该把他那玩意儿剪了,拿去烧汤,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长相酷似虚竹的阿伟手托下巴,分析道:“既然是深夜打麻将才回家的家庭主妇,大家说有没有可能和追债的高利贷有关系呢?”
阿麦眉头一皱,不屑地瞥了阿伟一眼,呵斥道:“你个生瓜蛋子懂什么?打个麻将能输多少钱?
况且,高利贷的人是为了求财,除非这女的实在还不出钱,不然他们怎么会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一旁梳着中分头的老头也开口了,他看着阿伟,语重心长地说:“阿伟啊,你不懂就别乱说,还是少讲两句吧。”
李修贤表情严肃地敲了敲桌子,沉声道:“但是,这已经是这个月在屯门友爱邨发生的第二起此类案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