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义却做充耳不闻状,并反问:
“你说什么?谁绑架伤害恐吓你了?我怎么没见到?我只见到一个丧尽天良的慈善败类,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且在今天就要伏法了!”
说完这些,又转身对项骜伸出手道:
“很感谢你作为一个市民在协助警方打击犯罪上所做的贡献。”
后者回握笑道:
“公民义务而已。”
之后雷克被解开绳子穿上衣服押上了在另一条路上停着的警车里,接着各回各家。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陈菲媛兴高采烈的找过来,见面便连连道谢:
“骜哥,谢谢你,真是太太太感谢你了!上午派出所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呢,去了才知道是领钱的,那一万一千多块钱,一分不少的全给我退回来了!”
“要回来了就好,弟弟的手术费我也找过校长了,他同意在全校发起爱心募捐;我算了一下,差不多能把第一次的凑齐,往后的咱们再想办法,怎么样?”
女生却把头低了下去,然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哭了,再抬头时抹了一把眼泪道:
“骜哥,我觉着任何语言来谢你都太乏力了,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站在一边的赵佗插嘴道:
“提这个就见外了妹妹,不用不用。”
“驼子说的对,别想什么感谢的事,我帮你是出于朋友的身份,是出于对这种歹人的看不惯,但唯独没想过你能给我什么回报。”
“那我先记下,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要补上。”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先别想了。”
送走了陈菲媛,赵佗问道:
“老校长也挺给力的,募捐的事儿居然应下的这么痛快。”
“我给他脸上添了这么多光,关键时刻提点要求总不过分吧?”
“说得对!”
之后项骜又请李正义吃饭,不过这次就不是在路边摊了,而是找了家和上次余杭选的酒店也差不太多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