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佗、老杆等人也前后脚的赶到了,众人各持利器,到了才发现这躺了一地,需要支援的这位却屁事没有。
余杭看罢不禁感慨道:
“我日...骜哥,不是我说啊,你叫我们来是帮你的忙,还是帮这些?我觉着我们和他们加一块都未必够你打的呢。”
“去你大爷的,把兄弟们招呼过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这帮废物这么不堪一击;行了,晚上都别回家吃饭了,咱们出去吃顿好的,你们未来三天的网费我也包了。”
“骜哥,不用这么客气,咱们谁跟谁啊!”队伍中的一人道。
“一码归一码,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不是?谁报个警,找治安联防队的还是别的谁来处理一下;不过别用手机,找个公话打。”
“这事交给我了。”老杆道。
“骜哥,报案的话会不会把你暴露了?”
“我正当防卫怕个茄子暴露,连武器都是抢来的。况且他们十个恶汉为什么会带着刀躺在这里?车为什么会撞树上?解释不清这些还有心情把我供出来?
等下这些人得先被送到医院去洗眼睛、给头顶消肿、把摔骨折的地方打石膏,一套全做完了再去局子里交代情况,然后谁派来的谁就得去付医药费、去想办法捞人;而如果王奋自己过来收拾烂摊子就省了这一道了,但我非得给他找点麻烦,省的这个屌毛一天天闲的球疼蛋痒。”
话罢,项骜便带着人离开了;而二世祖那边还在大别墅里等着好消息呢,结果左等一个不来右等一个不来,打电话也没人接,让贴身跟班去看,才看到了堪称壮观的一幕。
往后的事情也亦如前面的推演,不过这家伙的确能量巨大,于其而言是个麻烦但只是个小麻烦,一通操作下来就给办完了。
看着花了十来万找来的打手被揍成这样,看着为了治疗和捞人又多花出去的十来万,看着自从遭到老爹限制消费后几个月来攒的二十来万一下全搭进去了,然后屁事没干成的王奋便气的几乎要发疯。
他把身边几乎能看到的每一个人都骂了一遍,最最后把矛头指向了给自己出主意的那个手下,吼道:
“都是你丫提的点子,这算什么玩意儿?什么玩意儿?!”
“少...少爷,我也是没想到这个项骜这么凶,也实在太能打了;我问过一个参加这事儿的,说这小子又狠又冷静,面对这种情况一点儿不带怕的,还聪明的要死,有句话是怎么形容的来着......啊对,说他是‘专门为打架而生的人’。”
“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逼话,我就问还有没有辙了?!”
“现在硬的都用了,看来是不行;那不妨试试软的?”
“软的?硬的都碰不动,软的又有个屁用?!”
“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老子有云‘水至柔却亦至坚’,我就不信他是铁板一块没有弱点,抓住弱点下点狠药,一定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