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骜,要不是我亲眼看见你在校门口一个揍六个我绝对认为你方才说的全是吹的;可即便如此,你初二时哪儿来的1000块?难道你也是阔少?”
“你见过哪个阔少骑这么破的自行车的?”
“不行,你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你说以后会让我知道钱是哪里来的,可我现在就想知道,怎么办?”
对面男生略作思量,道:
“晚上有空吗?”
水欢被这话问的莫名有些脸红,遂道:
“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在约我吗?”
“约你去看看我挣钱的道儿,这样说行了吧?”
她闻言做了个“略略略”的表情,心说瞧你那不解风情的样儿。
而在晚上到来之前,还有另一件大事——
仍然是在校门口,养伤结束的卷毛要找回场子,他把自己在“塔林武校”能叫得上的人几乎全叫上了,七拼八凑的弄起来七八十人堵在放学的必经之路。
他们各抄家伙,钢管、镐柄、拖把棍什么都有。
其他学生看见这个阵仗,无不吓得避之不及,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会站在远处看热闹,胆小的则一溜烟有多远跑多远。
卷毛肩膀上扛着一根头部粗大的镐柄站在最前面,等了一会儿没了耐心便快跑几步一把抓住一个腿慢的学生,揪住衣领叫问:
“项骜呢?!”
“我不知道啊。”被抓住者体似筛糠道。
“操你妈的,给你两下你就知道了!”
卷毛将抓衣领的手向前猛的一搡,后者受力一个站不住摔倒在地,他当即抡棒便要打。
只是棒头尚未开始下落,前方的声音已经传来:
“你要还有点尿性,就别抓老实孩子撒气。”
说话的,正是项骜;水欢就跟在身边,两人以完全无视面前气势汹汹的数十人的闲散姿态踱步来到近前。
“呵,你真敢来啊,我敬你是条汉子,但今天不废了你我以后也没法在这片儿混了;说吧,这两条腿你想断哪条?”
卷毛用棒子分别指向项骜的双腿道。
“你还想在这儿混呢?那我通知你一声:你今天算混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