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既然知道这些家伙干了什么事,为什么不报警呢?”水欢道。
“报了啊,派出所一看我这破衣烂衫的德行根本不相信;后来有一次是被我反反复复去报案给弄烦了,总算派了俩人过来看;但你想啊,这里这么大,这么隐蔽,那8个有大病的在哪个旮旯一躲,除非拉网式的来一次大搜山,不然没个找。
没找着后他们也走了,我一看继续下去也没戏,就放弃了。”
“好吧。”小姑娘悻悻的点点头道。
“饭也吃了,天也聊了,能动弹的都得跟我一起出发,至少要返回地面才能打电话求援;都动起来吧。”项骜道。
话音落下,加上赵佗、老杆、水欢、余杭、王娅迪、宋大头的一个小弟,以及那名工作人员一共九人起身准备开拔。
临走前,老流浪汉拿出一张图递了过去,道:
“这是这里的地图,我自己摸索着画的,你们拿着应该有点用。”
“那我拿着您怎么办?”
“我早记到这里去了。”他笑着敲了敲自己的脑壳道。
“好,再次感谢。”
等离开这里,项骜借着灯光看了一遍后心说这哪里是“有点用”,简直是“有大用”,因为从中可以看出整个工事里岔路极多,如果没有导引的话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走,乱来的话与一头闯进迷宫无异;但这里很明确的标出了要去唯一出入口走哪条线,节省了大量探查时间,也将暴露的风险大大缩小了。
路上,赵佗道:
“骜哥,流浪大爷说开门的疯子最难打,等下要是见到了,咱们仨立马抢先手干他,争取一鼓作气给他废了,怎么样?”
“嗯,反正不可轻敌,之前和咱们打的那几个已经很不一般了,在他们当中还是最强的,肯定有过人之处。”
“但没有趁手家伙是不是不太行?”
“这个我一直在观察,可确实没找到啥能当武器的东西,继续留意着吧。”
而接下来的一路虽然很紧张,不过并没有什么事发生,直走到已经能看到出口的位置时,项骜的心没来由的紧缩了一下,遂道:
“都小心着点。”
“怎么了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