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三个小弟,但实际上远不止这些人,因为老杆已经过来耳语过一次,站在店外的人数不比这边少。
而其中一个小弟见状赶紧掏出打火机给大哥点火儿,当第一口烟吐出来,项骜用余光看到慕露雪做了个抬手捂鼻的动作时,就也一屁股坐下,把腿一担,形态吊儿郎当口气却不容拒绝的道:
“把烟掐了,这里有女生,闻不了这味儿。”
刘国义面色一冷,但得到的是一个更具杀意的回应。
“操你妈的,你搁着装你妈的逼呢?!”
叫骂的正是准备点烟的小弟,他大概是想在自己老大面前表现一下,骂的同时摆出要过去比划比划的意思,但下一秒项骜已经顺手拿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拍了出去,然后正中这人面门。
这一下不比那一脚差。厚厚的玻璃缸登时碎的四分五裂,被击中者不受控制向后翻去,等躺到地上时众人才发现已经被打晕了,而更严重的是整个鼻梁也让这一下给打塌了。
“义哥,你的小伙计不会办事,瞎插嘴,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这边砸完后拍拍手,如无事发生一般的说。
刘国义看了看那柄闪着寒光的斧头,随后把烟摁灭在了桌子上,并道:
“行啊骜子,看出来杀过人的真是不一样,这说话就硬气。
你当一中的‘扛把子’,我第一个赞成。”
“义哥,别扯那些没用的,要讲江湖规矩,那我敬你一声前辈,但正是因为有规矩在,才得冤有头债有主,这个杂碎把我兄弟差点砍死,我这次过来没别的意思,单纯是要讨个公道。”
“可我听说的却是你兄弟为了这个小妞先把于荚给打了,那于荚再找回来,不过分吧?”刘国义指了一下慕露雪道。
“哼,义哥,你要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打的轻重没有区别咯?赵佗打他他现在身上有伤吗?而赵佗是什么情况?头上缝的针数比一件衣服都多,还断了一条胳膊,这些伤没有三五个月养不好。
假设你承认我问的,轻重无差,那马上让与荚过来打我一巴掌,然后我会用这把斧子,把他的狗头切下来,行不行?”
“骜子,看你的意思,是非要扛到底了?”
“这话说的,赵佗和我情同手足,在动他之前就得先做好和我拼的准备。”
“什么事都有能解决的道儿,你说说条件,咱们还是以和为贵。”
“那行,让于荚赔偿20万,就算了了。”
“20万?你口气也太大了,一个高一的学生,要这么多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