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逼的想想就很麻烦,并且成本低不了;要这样我还不如继续走老路子,找人阴他,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多试几次早晚能成功!”
“我十分真诚的建议你不要这么做。”这次说话的是胭脂虎,她抽了一口烟嘴后没有继续的意思,那神态带着点不屑的味道。
王奋则拍案怒道:
“老鸡婆,你又给我泼凉水,为什么不能这么做?项骜还动不得了吗?!”
“公子好健忘,这么快便不记得是为什么找我们用这‘软’的了?因为‘硬’的不管用。
你说多试几次早晚能成,依我看,这么干的话恐怕等不到成的那天,先等到是自己脑袋搬了家。
那项骜是个何等人?你把他惹急了,他抓住你派去的人一路倒追,谁敢保证查不到幕后真凶身上去?到时候该担心打盹儿时被宰的就是你了。
除非你永远离开常石,但这不等于认输了吗?你愿意吗?
而上次一次打翻十个打手没查不过是也想息事宁人,可等到无处可退时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再这么想了。”
王奋闻言本能的复习了一遍关于这个一中校霸的种种事迹,突觉此话绝非妄言;把这种人往绝路上逼已经不是搬石头砸脚而是往头上砸的问题了。
被这种思绪影响,人也冷静了下来,便道:
“那说点正事吧,光斗嘴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台子?我给你搭!”
后面这句问的是柳笙卿,她其实在说时心里便已经有了主意,于是无需思考便就:
“不如公子投资搞个真人秀一类的节目,我和项骜以参加嘉宾的方式相见;而后面具体如何做,等我写出个具体的文字版来你再看。”
“不是,你连约他都很难,还一起上节目?怎么搞?”
“这个好说,办法自然是有的。”
这天回家,一进门率先看到的不是平日里熟悉的场景,而是摆了一地、堆了一墙的高档礼品,每一盒放在外面都是大几千的售价。
项骜见状这些愣了一下,随后道:
“妈,这是怎么回事?谁给咱家送礼了?你和我爸无权无势的,也没有人会巴结吧?”
“瞧你这孩子说的话,没钱没势就不能撞点大运了?”
“撞大运?什么大运?”
“今天我和你爸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碰上个抽奖的,本来我俩也不想参与,但人家太热情了,最后玩了一把,结果一下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