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庆宗被高适迎接进来后,李雄起身与对方打完招呼正准备落座的时候,便听到一道嘲讽的声音。
“哼!”
“安禄山好大的面子,李雄节度使诚心想邀他来参加宴会,自己不亲自来就算了,居然派一个小辈前来应付,简直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再说了,作为小辈居然摆如此大的架子,知道自己不占理,还卡着些时间点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陛下驾到了呢!
李雄节度使,在我看来不如将它撵出去,免得让我等自降身份。”
原来是杨国忠首先发难表示自己的不满,在他看来居然还有人比自己还摆架子最后才来。
再说了,有机会打击自己的死对头安禄山,杨国忠可以说是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
而李雄见此情况,也想看看安禄山的儿子安庆宗如何应对,现在在座的可都是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果一个应对不好,今夜过后安禄山父子绝对会成为长安城中的笑话。
而安庆宗不愧是安禄山的儿子,将安禄山的隐忍以及牙尖嘴利学到了极致。
只见他抱拳向在座的众人行礼说道:“今日家父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我得知李雄节度使邀请父亲参加宴会,特代父亲前来赴宴。
因为路上遇上几只疯狗在狂犬,随即令人将其打杀,所以耽搁了时间还请李雄节度使以及众大人见谅。”
当杨国忠听到安庆宗将自己比喻为疯狗的时候,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但是毕竟自己身份摆在那里不好,与小辈过多计较。
“哦!”
“安禄山那匹夫居然病了,是不是快要死了?”
“如果真的要死了,我正好送上一个大大的花圈,并且会给他烧大量的冥币,省得他的阴间吃不饱饭饿瘦了身体。”
安庆宗听到杨国忠咒自己的父亲死,顿时也被气的不行,而跟随安庆宗前来的护卫顿时怒目相视。
李雄见局势快要失去控制,立马站在了两人中间,挡住了双方的视线,毕竟这是在自己的府邸。
如果真的闹出什么事情,自己也会受到牵连,再说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虽然李雄也想针对安禄山,可是毕竟对方并没有来,只是派遣了自己的儿子前来赴宴,而身为主人,完全没有必要对安禄山的儿子出手。
“好啦,好啦!两位都少说两句,今日能来都是我李雄的客人,希望你们都给我一个面子,我们今日只谈诗词风月不谈其他。”
“哼!”
“管好你自家的狗,我杨国忠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