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百姓闻言,皆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然而,李长河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缓缓走上前,说道:“我大唐,向来以德服人,以礼待人。朋友来了,有蜜糖;敌人来了,有刀枪。你们这群胡搅蛮缠的化外之民,竟敢欺辱到大唐的头上。你们问问眼前的卫国军答不答应?再问问我大唐的百姓答不答应?”
“不答应!”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他们早已被这群吐谷浑使者堵在大门口,心中不满已久。
“不答应!不答应……”群情激愤,呼声震天。
罗三想也抽出腰间的长刀,大声喊道:“我大唐军人,绝不答应!”
“绝不答应!”守门将士们齐声高呼,气势如虹。
吐谷浑使者见状,脸色铁青。
“好啊,我吐谷浑带着诚意来与大唐相交,你们就如此污蔑打压我们外邦小国,可还有天理,你们大唐就是这样对待外邦使者,好,很好。”吐谷浑使者怒声道。
“错!”李长河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
他很清楚,吐谷浑使者这是在给大唐泼脏水,虽然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会对大唐的对外形象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
“央央天下,国虽有大小之分,但皆有规矩可循。有规矩,方成其为国;否则,国之不国,实属蛮夷之邦,不知廉耻!”李长河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说你是吐谷浑的使者,有何凭证?国书信笺何在?”李长河质问道。
吐谷浑使者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国书,说道:“在此!”
李长河接过国书,仔细审视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说道:“倒是真的。”
使者见状,似乎找到了李长河的弱点,说道:“你还有何话说?你如此折辱我们,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你真的是吐谷浑的使者吗?你的话如此外行,若一个国家的使者都如你这般水平,那距离亡国也不远了。”李长河不屑地说道。
“你……”使者闻言,更加愤怒。
然而,李长河却并未理会他的愤怒,而是继续说道:“依礼而言,两国交流应有专属机构对接,以防交流差错。然而,你如今却在做什么?”
“今日之事,你可曾联系过我大唐的鸿胪署?”李长河质问道。
“据我所知,鸿胪署有明确规定:外邦无论大小,大唐皆以国礼相待。且必须提前一个时辰于长安城外十里一接、五里一接、城门口再一接。然而,我并未看到鸿胪署的官员在此。难道是鸿胪署不作为吗?”李长河继续问道。
“还是你们提前告知了鸿胪署你们的讯息,而他们却怠政不作为?”
“若真是如此,我可替你做主,捉拿鸿胪署长为你亲自赔罪。”
李长河目光如炬,直视着吐谷浑使者,又悠悠一句:“吐谷浑使者,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