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前,蜀国皇宫内,灯火昏黄,宛如夜色中摇曳的烛火,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宫人黄庆神色慌张,脚步匆匆,仿佛被无形的恐惧驱使着,奔向刘璿的御书房。汗水已浸湿了他的衣襟,每一步都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他颤抖着声音,向刘璿禀告:“皇上,大事不妙!城门……城门已经被攻破了!北地王带着白毦兵拼死抵抗,但魏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一波接一波,根本不见减退之势!”黄庆的脑门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无助:“皇上,要不咱们赶紧撤离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刘璿闻言,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黄庆内心的恐惧。他瞪视着黄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跑?都打到这个份上了,你觉着我如果跑了,将来的骂名还不铺天盖地?历史上何曾有过临阵脱逃的皇帝?我身为蜀汉之君,岂能轻言放弃,让后世子孙蒙羞!”刘璿的话语中带着对黄庆深深的失望与不满,这个平日里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家伙,在这关键时刻竟如此不堪一击,仿佛风中的柳絮,随风飘散。
黄庆见刘璿态度坚决,心中更加慌乱,仿佛一只迷失方向的鹿,在恐惧中四处乱撞。他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皇上,要不咱们投降吧?或许……或许还能保全性命。”
刘璿闻言,叹了口气,仿佛将心中的无奈与决绝都凝聚在这短短的一叹之中。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多了一份沉重与坚定:“投降?现在投降已经晚了!魏军已经杀红了眼,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活口。一旦成都告破,皇宫必将遭到血洗,甚至屠城都是有可能的!我身为国君,岂能坐视百姓遭殃,让蜀汉的江山毁于一旦?”
说到这里,刘璿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仿佛两把锐利的剑,直刺黄庆的心底。他盯着黄庆,语气冰冷如霜:“不过你也别想带着你干爹黄皓逃跑或者投降。我告诉你们,如果我发现你们有任何异动,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比死更难受的折磨!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黄庆听到这里,吓得浑身一颤,额头上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打湿了衣襟。他本想趁乱回去收拾细软逃跑,却没想到被刘璿一眼看穿。这个主子,看来比干爹黄皓的主子更加难以糊弄,更加铁石心肠。
刘璿见黄庆已经吓得不敢言语,便迅速发令,声音坚定而有力:“皇宫的战鼓在哪?我要去敲鼓助威!你则率领剩下的禁卫军以及白毦兵全力防守,哪里守不住就去哪里支援。我会让侍卫长盯着你,如果你胆敢逃跑,侍卫长会先剁了你!”刘璿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而城墙上,城门处正在疯狂冲杀的魏军,在听到那激昂的鼓声后,攻势竟出现了短暂的停滞。蜀军将士纷纷望向鼓声传来的方向——那是皇宫!那是他们的皇上在为他们助威!刘循、刘谌以及众多将领适时地大喊:“皇上与我等同在,随我杀敌!”这振聋发聩的呼喊,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激发了蜀军前所未有的气势。他们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斗志昂扬,誓死抵抗,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