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进到浴桶之中,浑身被热水包裹着,觉得浑身的酸痛不适都减缓了许多。
任由他伺候自己。
两人亲密的事发生了那么多次,她早就顾不上害羞了。
想起那书信的事,转过身子,扬起脑袋说:“殿下,要抱抱。”
“孤在帮你洗漱,等会再抱。”
“不要,就要现在抱。”
“……”墨淮序顿了下,见她眼眶还泛着红晕,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伸手将她抱进怀中,女子的柔软与香甜气息扑鼻而来,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绪。
她双手环抱住他,软着嗓音说:“臣妾现如今好像真的相信殿下没有与别的女子亲近过了。”
“?”墨淮序拧眉:“孤之前说的你不信。”
“殿下又不解释,臣妾如何相信。”
“孤解释了,孤也说过了。”
“殿下的解释太过于牵强的。”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若有一日臣妾与一男子单独见面总是被殿下看见,臣妾不信殿下会不生气。”
墨淮序脑海中瞬间就冒出一个人。
烦躁地拧了拧眉,没说话。
沈晚棠觉得自己简直像个pua人的高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殿下在明知臣妾会误会的情况下,所谓给臣妾的解释只是轻飘飘无足轻重的一句不是那样的,便觉得可以,不觉得太欺负了吗?”
“臣妾有时候看到话本中主人公发生误会的时候总是很生气,女主人公与别的男子有接触的时候,那男主人公总是很能明显地感到醋意,而要女主人公哄他,而反观男主人公与别的女子走的亲近被女主人公遇到了,总是不解释,说几句无足轻重的话便过去了。”
“总是徒留女主人公在背地里独自神伤,总是在怀疑那男主人到底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