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俩个之间，算什么关系，我搞不懂，也一直想不明白……说是同门师兄太陌生，说是朋友似乎还差一点。”柳慕晗先开口道。
李逸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问出一个另一个问题。
“你喜欢现在的我吗，还是喜欢，以前喜欢整天粘着你的那个废物师兄。”
其实不管柳慕晗喜欢哪一方，李逸云都不会伤心，反而还会窃喜，因为那一方都是自己，无论是原身李逸云还是主导人格的李澜。
但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李逸云还是想听听她的答案。
“这有区别吗，师兄，无论怎样变，你还是那个你就行，我当然喜欢你啊。”柳慕晗简洁回答道。
“是吗......”
可能在柳慕晗这个世界的人看来，她不懂这句喜欢的意义和沉重，能轻描淡写说出口，说明这事跟恋人无关。
“但是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你......”柳慕晗补充了一句。
李逸云内心一颤，其实这两句话，正是他心中的满分答案。
下一秒，李逸云手上搭在她肩膀，吻上柳慕晗的嘴唇，中途开口道：
“我也一直喜欢着你，慕晗......”
柳慕晗睁大眼，仿佛明白了这句喜欢的含义，怔愣的迎上他的嘴唇，浑身僵硬。
良久......柳慕晗又推开李逸云。
“这也是你的答案吗？”
“没错。”李逸云回答，伸手就要解开柳慕晗的上衣。
“等等！不要这样。”柳慕晗羞红了脸，突然制止了他。
李逸云尴尬又后悔，忘记这个世界的人，没有这么开放。
“李逸云，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能闭上眼吗。”
“嗯。”
李逸云闭上眼，柳慕晗起身，随后传来解开衣带的声音。
“你可以......睁开眼了......”
柳慕晗背对着李逸云，白皙的右侧肩膀，裸露在外，一朵白色莲花，冒着寒气，在她肩膀皮肤上印刻着。
“这是什么？”李逸云疑惑问。
柳慕晗默默穿好衣服，回答道：“我从小出身在北寒，那里气候恶劣，母亲为了让我好好活下去，传我修炼玄女教功法，冰莲降世诀……后来母亲带着我来到清剑宗，由于在温暖的地带，这个功法就一直停滞不前......”
“你修炼出岔子，差点走火入魔，也跟这部功法有关？”李逸云全然明白了过来。
“嗯......”柳慕晗垂眼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