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要是被赶出去是绝对不行的,曹管事立即挂上笑脸十分的谄媚:“满堂~救我一条狗命吧~”
花满堂被他恶心到了:“奶奶的,滚边去,我要吐出隔夜饭了。”然后看到了曹管事身边跟着的少年,手中还持着一柄剑:“呦,哪来的?”
曹管事这会想起了身边还跟着的叶暖:“在我赌坊天天混迹的小子,今天还多亏他了。”说着话坐下自己倒杯水喝:“叫白真,以前是流云宗的弟子。”
叶暖抱拳施礼:“在下白真。”
花满堂一看这施礼就说:“果然是名门正派出来的,就是多礼。”仔细打量他一番:“这白白净净的,留在赌坊不适合呀,留在我这里怎么样?”
曹管事觉得合适呀:“可以呀,你小子觉得怎么样?”
“啊。”叶暖犹疑着:“不合适吧。”
花满堂揽住了她:“你这小子,嫌弃我这里是吧。”
叶暖摇头:“不敢不敢,只是我粗笨,怕得罪了客人。”
花满堂道:“没事,我教你就行了,况且我们实在是差人手。看你根基不错,给我们办事,自然有你的好处。”
“办事?”叶暖看向自己的剑:“用这家伙事的?”
花满堂眯着眼:“不敢?”
这手劲不小,而且他的手也是握剑的手。看来他,不单单只是一个倌人而已。
叶暖点头:“敢!”
之后叶暖就留在了春月馆里,因为是晚上做的生意,故而这白天都还在睡觉。
这会午后有几个人醒了,醒了就是饿了,等着要吃饭。
“花管事,我饿了!”一个男子站在楼上倚着栏杆,朝着花满堂大喊。
花满堂骂道:“你半脚入土了?自己不走到厨房喊去!”
叶暖抬头看向那个男子,那是第一眼就让她忘不掉,过目难忘的人。
明明他一身艳俗如盛开的牡丹一般,但那一身气度又是远离凡俗一般的出尘。
四目相对,他低头这个看着盯着他目光不移的家伙,那一双眼睛是他从未见过的澄明,如能一望见底的能数清每一颗卵石的清泉一般。
“哪来的傻小子?”那男子问:“看够了吗?”
叶暖回过神:“不,失礼了。”抱拳施礼。
那男子笑出声:“管事,这不会是新人吧?”
花满堂道:“以前是流云宗弟子,根基不错看着呢。”
流云宗?男人玩味的一步步走下阶梯,那修长净如白玉的手划过楼杆,他走到了叶暖面前,俯下身子低头细看他。
他身上有花香,但这香味清而雅。
叶暖一动不动。
“你叫什么?”他问。
叶暖道:“白真。”
他又问:“你这个年纪,还没到能出师下山吧?”
叶暖道:“我是外门弟子,因和同门大打出手就被赶出山门了。”
“我花名沉檀。”他觉得她很有意思。
叶暖道:“有礼了。”
“饿了,饿死我了!”沉檀一边喊着一边往后院走。
花满堂对他喊道:“你简直就是饿死鬼投胎,你差个小厮,要不要这个小子啊!”
沉檀道:“要了!”
外头天和赌坊的纷乱已经平息,曹管事在走之前拉着叶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