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大巫脸色撂了下来,他那张脸古怪起来,盯着凌晚晚的剑势,忽然眼神一凝,分神之际手臂一侧已经被银光软剑刮了一道口子,他顾不得冒血的手臂,早已失了耐心,脱口便道:“你到底是谁?你和禹儿什么关系?!”
凌晚晚闻言哼了一声,道:“什么鱼?没见过!”
一旁调息缓和些的菘蓝,捂住胸口睁开眼睛,对女帝开口沙哑道:“陛下,这人是南郡大巫。”
凌晚晚一皱眉,颇为戒备地扫了那乞丐一眼,转而问道:“真是大巫?”
菘蓝肯定点头。
凌晚晚无言以对地看向大巫。
大巫却瞪眼道:“说呀!你这女娃娃的武功跟谁学的?”
凌晚晚眼神打量,见他问的急切,忍不住好奇道:“你这人奇怪的很,朕的武功自然是跟师父学的。”
大巫睁大了眼睛,扭头古怪地望了一眼长乐宫紧闭的宫门,脸上露出一个莫测的神情:“你……是皇帝?”
凌晚晚眯起眼睛,道:“前辈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皇宫?”
大巫盯着她看了半晌,皱皱眉,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凌弘宗真的把皇位传给了你这丫头。”
凌晚晚只觉心头豁然开朗,果然,没有找错人。
而今,能救厉墨淮性命的唯一希望就在眼前,凌晚晚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
与此同时,宫中赶来的禁军卫将长乐宫前团团包围,弓弩刀剑手齐齐对准闯宫的刺客,禁军卫代理首领顾展堂一身戎装在女帝面前跪下,直道:“属下救驾来迟,陛下恕罪!”
凌晚晚将手中的软剑递给了顾展堂,站在那里,冷冷看着大巫。
大巫叹了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任由内廷卫上前按住他,给他锁上镣铐枷锁,由着他们带去内廷司大牢的方向。
走了没几步,大巫忽然转身,若有所思的看了凌晚晚一眼。
凌晚晚吩咐菘蓝:“单独关押,别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