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应该是随时在那里候着的，才见到郑来灰走出药园子，便一路小跑跟在了后面，生怕怠慢了灵药殿的这位管事长老。
这么多年来，郑来灰还是头一次被入门弟子拒绝，他的脸色极其难看。见马德很识相的跟了过来，这才神色稍缓，于是沉声问道：“马德，这几日内，这名叫李凡的弟子，他一直都在养伤？一刻也没有离开百草园吗？”
马德急忙回道：“是啊！自那天晚上被送过来后，他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此处，除了养伤，便是帮着在下打理药园子。”
郑来灰又接着问道：“那这几日有没有其他长老或者陌生人过来看他？”
马德回道：“就这几日，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这里，我敢肯定，除了我和另外几名新进弟子，他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如此看来，这小子可能真是在等着他的同伴，那便在等个几日。
郑来灰又道：“马德，这名叫李凡的弟子资质还凑合，这段时间，你且在他耳边吹吹风，争取把他拉来我们灵药殿修炼。”
马德急忙点头应道：“郑长老，请放心，这个事情包在我身上！”
郑来灰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即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马德恭敬地站在原地，一脸钦羡地看着这道遁走的流光，心里却暗暗地骂道：“便是当今的峰主见着老朽，都还尊称一句马老呢。哼！这个天杀的郑来灰，简直没大没小，一口一个马德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