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途确实没怎么睡,喝醉后她死死的搂着他脖子不放,稍微用力拆开她的手就不乐意。
打算两人就这样和衣而睡,谁知她安静了没多久就开始翻来覆去的说难受要喝水要去阳台吹风,要求不断。
两个小时后,筋疲力尽睡着了。
他也累的够呛,只睡了三四个小时。
白安槿拿文件来到办公室就看到宋知途揉着眉眼,把咖啡放到他面前。
刚刚的会议上她就感觉到他的疲惫,昨晚开会他听说徐言周有事先走,他立马扔下众人离开。
去到会所才知道赵玉隆和徐氏见面没有带任何人来,而覃嫚有三人,没有被欺负。
“这次的项目已经接近尾声,宋总如果您没有别的安排,我现在订后天的机票。”
宋知途签完文件递给她:“没有。”
白安槿拿上文件:“好的。”
下周一是覃嫚的生日,距离还有四天,他居然不陪她过生日。
还记得他们结婚纪念日跟覃嫚生日在同一天,两年前一天晚上她收到短信,第二天的会议取消,他去领证。
当时震惊一天都没缓过来,他这样一个冷漠的人居然会突然结婚。
这些年以为他见过父亲出轨,对婚姻有了阴影,身边几乎没有什么女人。
后来才知道他是联姻。
想起那天在厕所,覃嫚夸赞她,帮她拿走身上的头发,她长着一副冷傲的模样,却异常的让人觉得亲切。
这样的女孩子在有钱人的家庭居然也躲不过联姻。
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未来的一生得多痛苦。
身居高位的男人不懂的感情的珍贵,他们眼里只有家族集团的利益。
从来不会花心思去讨一个人的欢心,往后的几十年怎么去相处。
她想象不出来,她也理不清感情是怎么计算,在和傅凉的地下情三年里,现在居然想不到他的好在哪里。
有钱人的世界凉薄的很,离别那天他没有挽留一句,任凭她说断就断。
如果他表露出不舍,她可能心里还好受些。
尽管知道两人身份悬殊不可能在一起,起码真心相爱过。
不知道他们那三年算什么,她迷茫。
终究,错付了。
一早上的会议,徐言周没有说什么,副总张行全来了,这个项目就由他全权负责。
张行全:“覃小姐,不好意思啊,昨晚我先醉倒的,秘书来接我的时候你们都走了,见笑了。”
周若宁看了覃嫚一眼抢先说话:“张总说的哪里话,如果不是您陪赵玉隆喝,我们哪有机会能灌醉他。”
她昨天是她姐姐接回去的,听说覃嫚让会所经理打电话通知,去的时候她和赵玉隆都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