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可是大内第一高手,便是连前禁军统领王单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而章炳之一届文臣文臣,又已是这把年纪,拿什么跟他打?
而且他为何要为了这么个玩意儿跟宋听打?
章炳之没有料到这下作玩意儿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宋听能看上这么个东西,可见狗到底还是狗,就算穿上了绫罗绸缎假作是个人,也依旧改不了吃屎。
“巧言令色!太后跟前岂容你放肆!”
章炳之意识到不能同对方纠缠下去。
“来人,将他的面具摘下来,我倒要看看这张面具底下是人是鬼!”
一声令下,几个侍卫作势就要朝怀月靠过去,宋听却迅速往他跟前一挡。
满身杀气在这一刻毕现。
那几个侍卫哆嗦着手脚,轻易不敢靠近。
殿中的气氛再一次凝滞下来。
“算了算了,左右是指挥使的人,指挥使爱惜,舍不得叫别人看了去,阁老你又何苦非掺和一脚。”
“谁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啊,你说是吧。”关键时刻,还是太后出来打了圆场。
深宫中的女人就是见识短浅,听太后这样一说,章炳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此人——”
“阁老不必再纠结啦,此时哀家担保,指挥使难得瞧上个人,咱们就别难为人家了。”
话还没说半句,又被太后挡了回去,女人似乎打定了主意偏袒宋听。
“时辰不早了,两位大人还是各自回房歇息去吧,明日还得继续赶路。”
太后既已说到这份上,章炳之总不能再拂她的面子,瞪了怀月一眼,一甩袍袖,气冲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