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宋听躲得及时,这会儿应该已经被踹断了某个地方。
但指挥使大人并不觉得怕,又缠上来,不住地亲吻着怀里的人,淮序被气得直发抖:“你这只疯狗!”
“是,我就是疯狗,公子,我已经快疯了……”
疯狗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见了自己的神明便有些控制不住,忘情地吻了许久。
楚淮序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的反客为主,两个人互相嘶x、互相较劲,从冰冷坚硬的地上纠缠到了床上。
宋听单手握住楚淮序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俯身咬住男人凸起的锁骨,像一头猎食的狼。
楚淮序也不甘示弱,在宋听吻过来的时候重重咬上他的唇,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肉撕下一块。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宋听扶着淮序的腰,若是淮序此时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他眼底是即将漫溢出来的占有欲。
但等到楚淮序真的望过去的时候,那些情绪瞬间被压了下去,所以他什么都没看见。
他只当宋听在自己手里吃了闷亏,松开嘴时甚至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
血沾在他红润的唇边,他还伸出舌尖,舔了…。仿佛是对宋听的一种挑衅。
而这一幕落在宋听眼里,极具冲击力,血腥味催发成最烈的x药,烧得他嗓子眼发干。
他用力闭了闭眼,开口时声音更哑:“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楚淮序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盯了他好一会儿,笑道:“想不到指挥使大人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每次审问犯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