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包裹着牛皮的酒壶递到了傅有德面前,傅有德想都没想接过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在嘴中爆炸,热流顺着食道直达胃部,整个人都好像飘了一下。
酒壶中不是那种让自己躺了一礼拜的奇怪酒水,就是燕京有名的二锅头,一样够劲儿。
第三猎群的头狼笑着看着傅有德:你留着吧,这是我在外面找回来的,特意给你灌了一壶。
傅有德点点头:谢了。
酒水和香烟已经成了稀罕物,也成了一种变相的货币。
头狼的手在傅有德的肩甲上拍了拍:你是个好兵,应该知道超量使用镇静剂的后果。酒喝光了,我在给你找,这东西可比那五毫升的小针管够劲儿。
头狼眼中的笑意更胜,带着赞许:好好活着,别让镇静剂毁了你,也许很快你就能在救我一命。
傅有德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成,我听你的。怎么,还有行动?
头狼看向防线外:每天晚上我的猎群都会出去寻找幸存者,不过不是每一次都从你的防御段回来罢了。
傅有德靠在厚钢板上,又抿了一口酒,然后把酒壶塞给旁边迫不及待的顺子怀里: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头狼抿着嘴唇摇摇头:尸群在外围慢慢压迫我们的活动空间,以前小股渗透可以抵达四环的边缘,这几天又被压回来三公里左右。
头狼抬手指向外面:它们堵死了所有的公路,小路,甚至下水道。看到我们也不攻击,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堵死了所有道路。
头狼看向傅有德:说说你对现有防线的看法,能守得住吗?
傅有德勾勾手指,顺子不情不愿的把酒壶送了回来。傅有德接过灌了一口,用龇牙咧嘴压住了辛辣的酒意。
头狼也不着急,就那么笑眯眯的等着傅有德的答案。
傅有德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回答得很干脆:守不住。当然了,也看尸群的决心。这些日子它们发动的冲击看上去声势浩大,其实不过是小打小闹。都是些普通活尸打头阵,二型活尸试探攻击,它们在尝试找出防线的薄弱点。
傅有德耸耸肩:其实它们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只要用数量就可以轻易压垮我们。在我看来,更像是。。。
他在琢磨合适的用词。
头狼问道: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