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茹道:“可以,但是作用没有切割成片,放在容器里浸泡效果好。”
驴大宝笑着说:“一片片的从它身上割肉,那不就跟在凌迟它似得,得多疼啊。”
梁月茹白眼以对:“一团真菌懂个屁的疼!”
真菌?
驴大宝想到了前不久,缸里太岁肉灵芝对自己发动的精神攻击,以及它那欺软怕硬的性格,真会是没有痛感的一团真菌植物?
他咋觉得不像呢!
驴大宝打了个哈欠,‘嗯’了声,闭上眼睛问:“你不困啊?”
他是希望梁月茹能把电视关了睡觉!
梁月茹伸手过去,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让屋里陷入黑暗中。
不过没挂窗帘,外面的光亮还是能照进来,虽然在刮风,但是天不阴,头上有月光,地面有积雪,反倒是映照的很亮腾。
“梁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啊?”
驴大宝低声嘟囔道。
良久之后,梁月茹轻声回了一句:“滚!”
老娘既然来了,那指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能走,你以为本大小姐会在你这狗窝里待着?
驴大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又感觉自己好像醒了,半梦半醒之间,屋外好像传来嘤嘤嘤的孩童哭泣声。
驴大宝毕竟不是凡人,眉头当即就忍不住一皱,想要掐念法诀,持咒苏醒过来。
“锅锅,锅锅,呜呜呜呜,能不能不要割我滴肉呀,好疼的,呜呜呜!”
还没等驴大宝持咒,念诀,外面过堂屋里孩童的哭泣说话声就传了进来。
驴大宝一怔,试探着问:“你是缸里的太岁肉灵芝?”
“对呀,锅锅人家不跑啦,你不要用掌心雷打我,也不要割我的肉,行不行呀?我会听话的!”
过堂屋里哭泣孩童回应着。
驴大宝眼神闪烁着,他现在没办法动,也没办法起来去过堂屋,除非他从过堂屋大水缸里太岁肉灵芝凝造出的磁场中清醒过来,但那样他就丧失了与对方沟通的渠道。
“你怎么会出现在打谷场的那个小土坡下面?”驴大宝问道。
过堂屋里孩童声呜咽着说:“那是我滴家呀!”
这团太岁肉灵芝,生在那里,长在那里,那个小土坡下面,可不就是它的家。
至于它什么时候生长出来的,它自己也说不好,兴许是几年,兴许是几十年,对于太岁肉灵芝来说,没有人类的时间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