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阿昭说你大病初愈,就不用这些礼节了。”
皇后刚刚说完,她身后的缪寒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寝殿放。
不知道是不是宋绫昭和皇后说了什么,她感觉皇后对她好像和善了很多。
她问:“娘娘如今还会想到那个怪梦么?”
皇后摇头,缪清扶着她坐在了万俟芜身旁的石桌上。
“怀孕后,就没有见过它了。”
万俟芜看向皇后的肚子,问:“阿鸢还没有问姐姐,她/他多大了。”
“六个月了。”
提到小孩,皇后脸上看不到那种事事与己无关的淡漠。
有的只有母亲的慈爱。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和皇后还没有说上几句话。
找茬的就来了。
蓉妃扭着她的杨柳细腰就来了。
不请自来。
这次给她带路的换了一个宫女。
蓉妃见到皇后时随即一愣,然后又转眼看向她的腹部。
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
而更没想到的是,蓉妃的身后竟然跟着国师府的人。
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万俟芜本能的厌烦国师府的人,同皇后一样,沉下了脸色。
蓉妃道:“没想才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在这里又看见娘娘。”
皇后瞥了她一眼。
极为淡漠:“本宫也没想到蓉妃这么闲,早上暖心阁请安时,你说很忙要先回去,没想到是来看本宫妹妹。”
“娘娘说的那里话,您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
她话音一转,又道:“不过,娘娘和阿鸢妹妹当真是姐妹情深啊。”
“本宫的阿鸢可和你没有关系。”
皇后淡定的喝着水,甚至懒得和看一眼蓉妃。
将不屑表达的淋漓尽致。
蓉妃也不顾尴尬,自顾自的坐下,主动给皇后的水杯中倒水。
皇后将水杯往外移动,水落在桌面上。
万俟芜见状忍不住笑了笑:“蓉妃姐姐,我和阿姐是嫡亲的姐妹,俗话说,打碎了骨头都连着筋呢,我们不好,难道和你好?”
皇后听了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万俟芜没打算放过她:“蓉妃娘娘,我病了两日,你怎么就出来了?圣上……”
蓉妃愤愤的看了一眼万俟芜身后的茱萸,手中水壶手把快被捏碎了。
容妃勾起一个不算完美的笑颜:“我被禁足,少不了阿鸢妹妹的功劳。”
“容妃娘娘可说笑了,那可是娘娘自己的原因,那日我可能还没有说过,血融与骨,母亲的血亦可融入子女的骨。”
闻言,蓉妃的脸苍白没有血色。